※ 题材注意 / 用词直白露骨


金垈永因为帮养大自己的叔叔写错借条背了上亿债务,沦落做男公关..大学刚入学就休学打工。凭着憨厚温暖的长相和高挑身材,吸引不少姐姐点他。姐姐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推辞——让学狗叫就汪汪,让唱歌就开嗓,被泼酒也嘿嘿笑着说姐姐喜欢,生意自然火爆。转场二次会时也保持兴奋的忠犬状态,特别受施虐倾向姐姐们宠爱。有人送镶卡地亚的狗项圈,有人往他后面塞东西玩,让他跪在地上舔踩在肩头的高跟鞋。稍微皱眉就呜呜讨饶的样子更让她们欲罢不能。

后来有位姐姐要他专属于自己。送他公寓从头到脚包装成奢侈品娃娃,每月打款远超原本收入。垈永急着还债脱身,钱到账就立刻转走。姐姐送的礼物不能卖,只在见面时穿戴。


直到某天撞见姐姐的丈夫。他突然想起姐姐醉后抱怨过——嫁了个没底蕴的黑道家族很烦,说丈夫虽然帅得像冰山但眼神可怕,像杀过人的样子。垈永想到这里浑身都僵住了。


栽禧?不对,本名是金垈永?

啊...不是的。

怎么不是。我们家小狗~明明就是啊。


那男人学着姐姐常叫的称呼,单边嘴角勾起笑着...确实如姐姐所说帅得离谱,可眼神冷得吓人。垈永立刻怂得垂下尾巴开始求饶。我和那位姐姐真没多深交情,她就是花钱拿我找乐子而已...以后绝对不再见姐姐了。我会低调行事不惹眼的。他眼尾耷拉着咬紧嘴唇低下头。


不,不用了。道歉就免了。照片被拍下来让我很困扰啊?


照片哗啦散落在桌上。正是那组在 host 吧台前、停在姐姐车旁接吻的画面。偏偏被记者拍到还被敲诈了一笔,吴董事此刻心情差到极点。既然垈永继续待在那家 host 吧肯定还会被偷拍,不如直接把人调走。联姻对象那边已经谈妥条件——既然闹出丑闻产生风险,就交出一个家族产业来交换。返程路上,垈永的姐姐护犊心切地瞪着眼睛警告"别碰我家孩子",反倒激起了吴董事的兴致。


转瞬间被调往另一家牛郎店的垈永。但牛郎店也分三六九等——原先服务上流名媛的高端会所,如今却成了油腻老男人猎艳的场子。工作强度直线上升,从前在包厢顶多被姐姐们摸摸衣服,现在这群老色批根本不知分寸。醉醺醺让他脱光躺上茶几,往胸膛摆满水果边摸边掐乳头。更过分的是只让穿内裤跪在腿间,用嘴接他们故意泼洒的酒液。"漏一滴就在这儿办了你"的荤话里,垈永拼命伸舌吞咽呛咳的模样,反倒引来他们怜爱般的抚摸。

什么都能忍唯独怕疼。说只要屁股挨得住打就给钱。看垈永犹豫就说"不想要钱?不干就换别人",听到这话他立马脱了衣服。磨磨蹭蹭脱衣时被众人围观羞耻得要命。刚脱完就被领带绑住手腕按在沙发上。那混蛋拎着烧酒瓶过来,夹在垈永膝盖间让他挨打时夹紧。说要是腿张开让瓶子掉下来就作废。垈永只能咬牙硬撑数着数,听着那群混蛋咯咯笑,其他牛郎也围观看热闹...啊这小子真能忍,我忍不住了。打人的混蛋摸着垈永凹陷的后腰固定位置,把自己那玩意顶了上去。


...垈永在这里还没跟客人出去过二次会。虽然很多人出两三倍价钱邀约,但总觉得店长层面会截胡。垈永不知道内情。反正店内做到最后是违反规定的。垈永慌忙阻拦时腿被掰开,酒瓶也掉了。那混蛋自顾自兴奋起来,对着瓶口喝酒后又把剩酒浇在垈永身上舔。这种时候本该有其他牛郎出面解围,结果全在观望。垈永害怕后面那根东西插进来,抖得厉害时抓住了滚到胯下的酒瓶。

再也忍不下去了。

怒火中烧抡起酒瓶要砸时,那混蛋已经瘫在地上。垈永惊惶抬头,看见那个男人站在那里。


在干嘛。

  ...

想杀了我吗?

..嗯。不行吗?

哈..真让人头疼。先把衣服穿上。


垈永把对方推到角落让穿好衣服,揪着后颈就往外撵。那人懵懵懂懂被赶出门,蜷缩着蹲在地上。紧接着牛郎们哗啦啦全涌了出来,一群穿黑西装的涌了进去。咔嗒一声门锁落下,里头的音乐声越来越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而站在门前的垈永不得不听见——此起彼伏的怪叫与惨嚎。还有钻进鼻腔的,淡淡的血腥味。

半晌后门被猛地推开,走出来的男人依旧穿着笔挺西装。用手帕擦拭着手背沾染的血迹。


还在啊?

..您没事吧?


自己这副狼狈相还担心别人呢。要是被这种小鬼抢走猎物,自尊心怕是要碎一地。是温想到垈永要杀自己目标的事就觉得可笑,噗嗤笑出了声。


要跟我走吗?待遇肯定比现在强

  ...

再也回不去了吧?听说你可是大学生呢

反正...也回不去了...钱给多点行不行?

干得好的话,能赚到盆满钵满哦

那...我跟你走。


跟着男人走进一栋顶层公寓,酒气熏天。他把我推进浴室,这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浴室里,我冲洗完换上备好的浴袍。男人似乎也在另一间浴室洗完出来了,穿着黑色浴袍戴眼镜看平板。垈永瞟了我一眼,勾勾手指示意靠近。我紧张得关节咔咔响地走过去,他却头也不抬地说:"我对揉捏男人没兴趣,像你这种木头似的更没劲。"听到这话莫名松了口气,悄悄坐远了些。


明天开始上班。早上会有人来接你。

具体要做什么工作呢...?

那就去学吧。名字...继续用栽禧。用本名没什么好处。

嗯,没关系。

我就叫你垈永吧。

那我呢?

啊?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吴是温。叫理事。

好的理事!我会努力的!

不是努力,是要做好。看你抗揍才带你来的,给我撑住了。

好的,我会牢记在心。

想逃的话就说,我会再把你扔回那个地方。


垈永被这毛骨悚然的话吓得拼命点头。

次日清晨,吴是温凌晨就先去上班了,我打量着这个没有主人的豪宅。哇全都是看起来很贵的东西。他到底多有钱啊?说是刚搬来的...但看起来年纪不大...就算在网上搜"吴是温"三个字也找不到多少信息。


洗漱完毕刚换好西装,就有穿正装的人来接垈永。目的地是深山里的废弃建筑。走进去发现像健身房般排列着各种器械,一群肌肉虬结的凶悍年轻人正在锻炼。垈永跟着西装男往里走时小声惊叹,立刻感受到刺人的视线。


新人?

个子挺高但弱不禁风啊。


跟着男人上到二楼,看见多间摆着两张床的宿舍。其中一间被推开。「这是你今后住的房间」


我家呢..?

正在处理中。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啊,不,没有。不过衣服...

  

刚好两个穿西装的人拎着几个购物袋进来放下。是社长给的新居礼物。印着高级品牌 logo 的运动服、T 恤和裤子..整个人都懵了。


开始在训练场接受训练的垈永。高中时那些打架斗殴的经历在专业训练面前简直羞于启齿,新人洗礼仪式让他吃尽苦头。和原本的末席前田突然进行实战对练时,被彻底揍趴 K.O.。看着瘫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垈永,对方伸出了手。



没事吧?

咳咳、没...没事...您辛苦了。

这种时候应该拍开我的手骂几句脏话才对。

嗯?

在这儿装乖可是会出大事的。


不是...到底什么情况?我只是把这当成体育竞技般的练习赛才打招呼的。刚抓着陆的手站起来,他就凑近到几乎要唇齿相碰的距离检查我脸上的伤。唔...应该不会留疤。但拇指按上眼下淤青时,垈永痛得倒抽凉气屏住呼吸的样子。


室友也是前田呢~能和我同房算你走运哦?我可不欺负新人。那群狗杂种当年可劲儿使唤我...所以我发誓绝不对后辈这样。反面教材懂吧?看他眯眼笑着这么说,我赶紧低头道谢。


不过你是从哪来的?是温哥这么干脆就收留的人,除了我还是头一个。

您和社长很熟吗?

算是吧?我在日本杀了人差点成罪犯的时候,是哥救了我。

啊...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杀过人?杀了谁?父母?朋友?还是素不相识的路人?


连珠炮般的质问让意识开始模糊。垈永支支吾吾地蠕动着嘴唇,陆见状便用确信的口吻断言道——看来你没杀过人啊。


啊...您怎么知道...

你的眼神。太透明了。

  ...

那到底从哪来的呢。真的。超好奇啊。

我...

才不是呢~那种事有什么重要的。以后好好相处吧!


陆自问自答完就抓着垈永的手晃来晃去。知道得太多分别时会很难过的。一起去洗澡吧。垈永刚搬来什么都没有,就和陆共用沐浴篮。公共淋浴设施让他很新奇,心想虽然外表破旧但设备还挺完善。开着花洒冲水时伤口刺痛得厉害。听到垈永"唔嗯"的呻吟,陆从帘子边探出头说抱歉~待会给你涂药。对了...


回到房间刚乖乖坐在床上,陆就从床底拖出急救箱。


那群狗崽子打得太狠,老子干脆买了条新内裤。怕被偷还藏得严严实实,这儿可有手脚不干净的小兔崽子。

那些大叔欺负你了?敢动我哥试试看。

因为年轻又是新人。再加上是社长钦点的空降兵,那群混蛋嫉妒得要死。

哥你一个外国人从哪儿学来这种话...

在这行混久了嘴就变脏了。总之你也忍着点,这世道狗杂种太多了。

嗯...谢谢您。


如此落幕的第一天..



听说大叔们会使唤人..从第二天开始就"老幺!喂老幺!"喊得垈永晕头转向到处跑。去便利店买包烟来(但便利店要下山走30多分钟)。回来的路上顺便帮我们带饮料(可有50号人啊?)因为不想在这儿被排挤,他汗流浃背地默默下山,又扛着整箱饮料爬30分钟回来。幸好体力好算是万幸。每逢实战训练日,得提前按大哥们口味备好饮料,得用毛巾给他们擦汗,还得当陪练。放着完好的沙袋不用,偏让垈永当人肉沙包。像竹子般直挺挺站着迎接飞来的拳头。倒下就得重新站好,挨揍的日子总是肌肉酸痛睡不着觉。


呜...好痛...啊...

栽禧啊 醒醒

嗯哼...


被垈永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陆。掀开衣服一看,T 恤下遍布青紫淤痕。那群狗杂种。等我当上组长非弄死他们。陆边咬牙切齿地骂着,边往淤青处抹药膏。他的急救箱俨然成了垈永专属...因为经常处理伤口,技术都练出来了,陆还开玩笑说"我这水平该去当护士了吧?"

这样过了三个月总算适应了些。原本使唤他的大哥们见垈永老实听话,也开始把他当自己人教导。学拳脚功夫,练刀法。他天赋不错学什么都像样,尤其枪法最出色。教过一次就能百发百中。陆旁观后对垈永说"你以后就当枪手吧"。

  


组织大会当天。这场大会让所有训练生像狗一样厮杀,获得前三名的人将得到成为正式成员的机会。训练生身份是领不到工资的。虽然会发些零花钱,但全都算作个人债务累积。毕竟组织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们还包吃包住。所以拼上性命参加这场直通正式成员的比赛也是理所当然。除此之外就只有被会长看中这条路,但哪有那么容易?难如登天。

入职五个月的新人金垈永也参加了。当然不是主力...原本在边缘观战却被推了出去;;稀里糊涂就上了场。在那些杀红眼的大哥眼里,垈永根本不够格当对手,所以没人找他麻烦——直到正在暴揍狠角色的陆突然抬头,喊出了栽禧的名字。


栽禧?

(那哥的眼神...好可怕...)

恭喜出道。


贤哥用脚猛踹把东西踢开,气势汹汹朝垈永走来的样子简直吓死人;;;本能进入警戒状态摆出防御姿势时,陆突然咧嘴笑着扑过来。和第一次对练时不同,现在既懂得闪躲也学会瞄准破绽出拳。其他哥哥们都板着脸进入"非弄死你不可"模式,只有陆还笑得灿烂。垈永也被陆嬉皮笑脸挥拳的样子逗笑。这合理吗?打架是这样的?但全是陆的诡计——趁人放松时那记沉重的拳头就狠狠砸进了腹部。


呃啊!

要小心啊。


这时才回过神来全力应对的垈永。在体格上垈永占优势,加上天赋异禀力气大,所以不容易被压制。当然动作更娴熟敏捷的是陆。起初有些吃力地躲避陆的拳头,后来咬紧牙关正面交锋。觉得不能只是一味躲闪。先硬接一拳再用沉重的拳头反击,对陆的打击也不小。

迟归的吴理事刚踏入包厢就扫视全场,本以为金垈永肯定又趴在地上,却没找到人影。秘书凑过来低声提醒"金栽禧在那边",这才了然。


正和陆干架呢。


而且打得挺狠。缠斗中明显看出陆逐渐体力不支,垈永却越发游刃有余。这种消耗战只要占上风就稳操胜券。吴是温松了松领带,解开袖扣观战,看两人互殴到满脸血痂,像要拼个你死我活。当陆重心不稳的瞬间,垈永猛然扑倒他抡起拳头——这一击下去胜负即分。


  ...

  ...

栽禧啊,快过来。发什么呆?

  

陆嗤笑着催促。心软了是不是?就算用挑衅的语气说"要挠痒痒吗",垈永也没挥拳。嘴唇撞破渗着血,看到那张脸就更难下手了。我给足机会了。心里默数十秒直接揪住垈永衣领撂倒。陆抡起拳头就砸。垈永眼前一黑...直接昏厥...Zzz...


-是温哥。这小子哪捡来的?有点天赋但心太软。不该在这种地方打滚。刚才也看到了吧,稍微动感情就下不了手。

-还小不懂事罢了。像你那样杀过人就会不一样。

-直接放他走。这儿全是疯批,栽禧太清醒了不合格。

- 看起来很干净?笑死。

- 怎么,为什么。不是吧?我有你不知道的过去?

- 你其实不想知道吧。要我说吗?

- 算了。我想听栽禧亲口说。

韩智英那丫头是条狗,是个贱货。

什么?

就是你最讨厌的那种货色。

  

...


别他妈撒谎。

- 呵,我干嘛要用这种事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