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忘了寫重要的事!本篇1091話有劇透!包含在內!
  • 設定是:暗劍→花鬼→現代轉世
  • 無論是現華山或舊華山,都是帶有記憶的轉世設定(青文青真青明兄弟設定等)
  • 插入只有青明(大人的玩具)/ 有工具 play、電腦控制、項圈、噴水描寫 / 有糖寶極致描寫 (輕微)
  • 未校對錯字
  • 只是...慾望的產物...某種塊狀物...題材很挑人 請務必注意
  • 女攻男受 工具 play 請特別留意
  • 有小額付款選項





最近當小小心情特別煩躁。

總覺得我六堂姊好像在談戀愛。


「這、這是範先生做的嗎?啊,是清明做的吧。」

「嗯。」


修長而結實的手指被來回撫摸著。每根指尖都優雅地綴著梅花圖案。這是在任何回頭美人白皙指尖上都能看見的精緻美甲藝術。考量到主人性格與品味設計的指甲彩繪,初次見面時連我都忍不住驚嘆其高品質。

問題在於繪製這款美甲的人。素素悄悄握住美人還在猶豫的手,十指交扣間嘟起了嘴唇。

素素擁有前世的記憶。那是作為武林名門千金出生,拜入劍門歷經戰亂的絕世高手記憶。成長過程中,她遇見了眼前這位美人——包含前世摯友柳伊雪在內,與自己同樣帶著前世記憶的緣分,本該過著幸福日子。

如果沒有不久前發現的那件事的話。


「梅花真美。」

「是啊,少、少爺最適合梅花了。」

「素素還是不舒服嗎?」

「有~點?」


直到死都將事故掛在嘴邊的蘇蘇。只要看到這張漂亮的臉蛋就會反射性地蹦出事故,要不是因為正在成人劍道興趣班兼職教練的李雪,這個稱號恐怕很難一直跟著她。

蘇蘇氣鼓鼓地再次檢查李雪的手指,咬緊了嘴唇。怎麼看那梅花的形狀都一模一樣。

能在李雪指甲上做這種事的,只有同在道場打工的前世師兄、天下第一人兼古今第一劍的清明。僅此而已。


「這真的是清明那傢伙幹的吧。」

「嗯,做得不錯。」


某處洋溢著滿足神色的李雪炫耀著她的指甲。梅花真美。明明看起來不像那麼回事,手藝卻很好的清明,其實從前世開始就擅長書法或繪畫。說真的,如果是那些轉世後仍習慣性勤加練習的人,應該連米粒上都能刻出《東京夢華錄》吧。

小小的問題在於,這朵梅花不久前曾在家庭聚會上出現過。

沒錯,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位六堂姊。

謎樣身分的六堂姊,當寶的指甲上那幅素素覺得與眾不同卻又同出一人之手的梅花圖。

據說是男友親手繪製的梅花。




「你從哪學來這招的?」


對素素而言,當寶是個難以相處的六堂姊。想來是家族在醫療製藥界位居要津的緣故,旗下企業間親戚們的往來本就頻繁。

初次遇見黨報那天,小蘇正纏著同樣擁有前世記憶的黨君樂要那把木劍。當時她正在庭院裡從六合式開始慢慢練習,完美重現記憶中的劍招姿勢,正當自我陶醉之際,後頸突然竄起一陣寒意,不知不覺已持劍轉身戒備——她就站在那裡。

嘴角掛著畫般完美的微笑,眼眸卻絲毫沒有笑意。那隻隨意插在寬鬆開襟毛衣口袋裡的手,正是典型的黨家作派,讓小蘇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真奇怪。」


那雙蛇般盯著我的瞳孔。經歷過戰爭的劍士直覺敲響了警鐘。


「這內功心法確實是你們家的。那你們家的東西,怎麼會是華山的劍法呢?」


一個看起來比我小兩三歲的少女。歪著頭的少女仍用帶著殺氣的眼神笑著。


「而且還不是華山原本的劍法,是我們大哥的劍。嗯?」


短暫注視著瑣事的少女,突然面無表情地再次問道。


「你從哪學來這招的?」


素素突然從那股壓迫感中想起某個熟悉的身影。簡直就像戰亂時期的自家師兄嘛。竟敢在誰面前都散發殺氣。咬緊嘴唇的素素將劍尖直指少女。


「華山弟子當然是從華山學的劍法啊?」


看著筆直指向自己的劍尖,少女骨碌碌轉動眼珠直視素素雙眼。那道彷彿要將人看穿的視線短暫停留後,少女隨即瞇起眼睛燦爛一笑。


「對耶,好神奇。火山的小鬼居然從唐家跑出來了。得好好疼愛才行。」


蘇蘇在心裡把少女當成瘋子的瞬間,那雙原本帶笑的眼睛變得無比陰森黏膩。


「說不定是我那可愛兄長的後人呢。」


到底是哪座火山的高手栽在這種瘋女人手裡。不對,她確實是瘋女人吧?看起來把唐家武功練到一定境界了,前世該不會是男兒身?而且還叫兄長?該不會是斷袖、不對,是男同志?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那雙閃爍著執著與佔有慾的眼睛偶然捕捉到「痕跡」的瞬間,察覺到那就是自己的蘇蘇,本能地開始躲避少女。

生日時傾瀉而來的禮物、每逢季節送來的符合自己品味的衣服、每次家族聚會都會黏上來的瘋子。雖然令人毛骨悚然,但又不至於造成太大壓力,巧妙維持著界線的這位——雖然完全不想親近,身份也曖昧不明——顯然是四川唐門的人,那位六堂姊。

以及不知為何,近幾年逐漸遠離那條界線,讓生活變得更加舒適的人。

那就是唐蘇蘇眼中的唐寶。




「清明師兄,要談戀愛嗎?」

「噗!」


難得聚在一起的聽眾杯轉生者們的酒局。在尹鐘家裡,配著外送食物,趙傑熟練地調製著燒啤,正喝得起勁時,素素突然冒出這句話,讓趙傑把酒噴在了自己面前的盤子上。

「呃...」清明一臉嫌惡地用腳把趙傑的椅子踹開,尹鐘則把外送食物中沾到趙傑噴出穢物的部分,全都撥到趙傑的盤子裡。


「戀愛?清明那小子?」

「怎麼,趙傑師兄。我就不能談戀愛嗎?」


面對趙傑扯著衛生紙擦脖子、活像個沒教養野孩子的提問,旁邊的馬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素素俐落地用筷子夾起麻辣香鍋裡的一大塊羊肉。


「我有一個六等親的表姊叫黨波。」

「她是你六等親的表姊?」

「你們兩個真的在交往嗎?」


「瘋了吧。」素素接著說道。這個事實太過震撼,以至於沒人注意到素素那放肆揮舞的筷子。


「真的假的?」

「那個,我們已經交往好幾年了。」

「哇,真的假的?喂,你談戀愛居然都沒跟我們提過半句?」

「清明啊,這就有點讓人難過了。」


就連尹鍾都這麼說,讓長久以來一直耿耿於懷的清明不自覺地垂下了視線。


「這種事沒必要一一說明吧。」

「不是都交往好幾年了嗎!這種程度至少該介紹一次吧!」

「他很忙。」


清明一說完那句話就舉起了酒杯。素素微微瞇起了眼睛。黨報現在已經進入住院醫師第一年。確實是忙碌的時期沒錯。但就算是住院醫師,誰敢這樣使喚醫院理事長的寶貝孫女啊。


「她最近臉都瘦了一半。時機到了自然會介紹給你的。」

「臉蛋明明很光滑啊。」


上週見過。她炫耀著家裡幫她畫的梅花指甲,又是撥頭髮又是摸臉,擺出各種美甲模特兒姿勢,我隨口說了句「真漂亮」,結果看了兩個多小時她那張炫耀男友、白裡透紅、水潤光澤、睡眠充足又毫無壓力的臉蛋。

小青那嫌棄的眼神讓清明露出無言以對的表情。明明是真愛來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原來清明談戀愛也會這樣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允宗和趙傑再度發出感嘆時,清明的眉毛不悅地抽動了一下。兩人憑著長年相處的默契,識相地閉上嘴默默舉杯。

看著在師姐面前依舊抬不起頭的兩位師兄,素素嘆了口氣。清明翻找著奇怪地一塊肉都看不見的麻辣香鍋,夾起了一隻肥美的蝦子。


「師姐,你知道那個人前世也是四川唐門的人嗎?」

「什麼,那個人也轉世了?是誰啊?」


素素的話讓趙傑突然停下筷子。知道早已深交的唐派和唐門眾人完全沒有記憶,臉上露出或許是熟識唐門中人的期待神情。

素素露出困惑的表情。看著素素挑選詞彙的模樣,清明似乎察覺到什麼,抓了抓後腦勺。畢竟他深知戀人那比別人多繞一圈半的性格。


「不知道耶。老實說連是誰都完全沒頭緒⋯⋯」


素素偷瞄清明的臉色。從剛才就小心翼翼觀察素素神色的尹鍾也跟著察言觀色。氣氛稍微凝滯下來。清明默默喝著酒。


「那個...我對火山的劍有點...就是...執念太深了啦。」

「黨家的人?」

「嗯。本人武功似乎也相當高強⋯⋯。您是在知曉死刑這類事情的情況下與他相識的吧?」


若說黨家之人武功超群,那便是指黨家的武學。像素素這般走過相同道路的人並不多見,這意味著前世是男性。在尹琮不自覺觀察清明神色的身旁,趙傑開口說道。


「什麼嘛,是男的?轉世後變成女的?」


趙傑回頭瞥了清明一眼。清明的眉毛又歪斜了起來。


「那這傢伙是同志嗎?還是那邊那位是跨性別者?」

「小傑,拜託你嘴巴閉上⋯⋯。」


喀滋、喀滋,清脆的咀嚼聲從清明口中傳到桌面上。詭異的是那聽起來不像蝦肉該有的聲音,反而帶著股毛骨悚然感。好歹也算活過些年頭的趙傑識相地迅速閉上了嘴。


「你確定都了解清楚了才見面的吧。」


將蝦子吃得一乾二淨的清明,好一陣子後才開口。素素轉動著眼珠子。尹宗乖巧地替清明空了的酒杯斟上酒。畢竟是最後還陪在身邊的人們,這些能敏銳讀懂清明心思的傢伙們閉上嘴,等待接下來要說的話。


「雖然沒親自見過師兄們和師姐,但名字應該都知道吧。」

「名字?」


趙傑滴溜溜地轉著眼珠。這可不是在說廢話,他偷瞄著雲宗和小小的臉色,閉上了嘴。那句「師兄們和師妹『是』」的發言,我可是知道內情的人。

小小睡眼惺忪地睜開眼。身為黨家之人,卻只認得清明,沒見過我這個黨家直系?


「現在用的名字就是本名。」

「黨報?」

「黨家還有這種人嗎?旁系?」

「⋯⋯等等,師兄。」


素素的筷子噠噠地敲在餐碟上。黨家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個名字。

「不是嗎?」青明的眼神釘了過來。他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彷彿在陳述再明顯不過的事實。


「那比當時還要早一百年發生的唐家太上長老。」

「一百年?」

「別號暗尊。暗尊唐保。」


沉重的沉默瀰漫開來。這出乎意料的名字讓趙傑也不禁張大了嘴。尹宗短暫沉思後開口,只是聲音微微顫抖著。


「對啊,又沒規定只有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才能這樣轉世,確實有可能呢。」

「等等,師兄!那這傢伙現在是在跟一百多年前的祖師爺談戀愛嗎?這輩分該怎麼算啊?!」

「拜託師兄,現在這種情況還管什麼輩分啊?」


三人陷入混亂漩渦中七嘴八舌時,清明默默往嘴裡塞了顆饅頭。直到第三顆饅頭完整入口咀嚼後,蘇蘇才猛然回神跳了起來。


「分手吧!」

「師妹⋯⋯!」


素素的腦海在那一瞬間,終於明白當寶口中不斷呼喊的「兄長」究竟是誰。除了那位還能有誰?在隱尊的時代,能讓隱尊尊稱為兄長的,那位以華山劍術聞名,用他們所學的劍法圖解與武功秘笈在石碑上留下印記之人。

梅花劍尊·清明。

清明與同名異人的四祖聯想到的瞬間,素素的腦海中燃起了怒火。

竟敢、竟敢拿我的師兄,偏偏用這個人當替代品?


「素素。」


清明抓著第四個饅頭咬到一半,抬眼看向素素。眼神雖有些冷冽,但素素也無法退讓。


「他要找的是『梅花劍尊』吧。把師兄當成替代品了!」

「小蘇。」


哈。清明嘆了口氣,揉了揉眼角。筷子穩穩夾著小籠包。咬緊牙關時,隱約聽見「哈,這瘋子到底有完沒完⋯⋯」的低語,接著又是一聲嘆息。


「不是替代品。」

「才不是這樣!動不動就『師兄』、『師兄』地叫!如果這還不算替代品,那師兄難道是成了什麼梅花劍尊不成⋯⋯」


沉默再度蔓延。素素靜靜地坐在原地。聰明的素素雖然不願承認,卻在瞬間理解了狀況。

第一,她所認識的那位「黨保」是對華山某位人物——很可能是「梅花劍尊」——痴迷的瘋子。那份執著與佔有欲強烈到,當他看到年僅十歲出頭的自己拿著木劍練習從《二十四式梅花劍法圖解本》學來的劍招時,竟對孩童散發出殺氣——那可是華山劍法,更準確地說,是梅花劍尊親繪的劍譜啊。

第二,假設那個瘋子真把師兄當作替代品。但以師兄那種火爆脾氣,怎麼可能接受?就算被愛情沖昏頭也說不通吧?

第三,那麼你認為自己不是替代品,就表示對方也不認為是替代品。那個瘋子會放過他如此執著的清明師兄嗎?根本說不通。

那麼必然成立的前提是,那個男人如此執著的梅花劍尊與清明師兄是同一個人。


「好吧。」


清明雙手抱胸。臉上不知為何露出放棄的表情。為什麼當事人會這樣?想擺出那種表情的應該是我們才對。

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就連趙傑的臉色也變得鐵青。

短暫嘆息後,心想「算了」,自己接受現狀的清明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你們也死過一次又復活,總該說不出『這太扯了』這種話了吧?」


咯咯咯。許久未聞的魔女笑聲聽來格外刺耳。

天啊,原始天尊在上⋯⋯。

以清明咯咯的笑聲為背景音,這段沉默持續著,直到清明的鈴聲響起。

救世主就是那個瘋子。


「怎麼了?」

「哥哥~嗚嗚~我腳趾甲裂開了啦~!超痛的!」


「ㅜㅜ」揚聲器那頭傳來像是連續敲打哭哭表情符號的細微聲音。整間靜謐的房間裡全是無人機,所以那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晰。


「怎麼又來了。」

「不知道啦!光是指甲被磨掉就很難過了!現在連腳趾甲都裂開,真的難過到要死掉了啦!」


啊,幹,要吐了。素素的腦袋一片混亂。


「我重新幫妳弄。在哪?現在過去。」

『不是說要跟小鬼們喝酒嗎?現在才剛開始吧?』

「這裡現在不是喝酒的氣氛。」


清明的目光掃過地震後三人的瞳孔,隨即閉上。搖頭晃腦的那位說我先走了。你們自己收拾吧。說完便抓起自己的外套和錢包。


「出發了。馬上到。」

『快來嘛~』


帶著彷彿加了愛心符號的甜蜜尾音,門一關上,素素就嗚呃地乾嘔起來。

三人之間再度陷入沉默。趙傑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尹鍾則按著額頭深深低下頭。前世的時光在腦海中快速掠過。


「先⋯⋯」


過了許久,尹鍾終於開口。


「我們在長江時曾猜測清明可能是魔教出身這件事,就帶進墳墓裡吧。」


現在回想起來,那簡直是令人頭暈目眩的史上最強滅門慘案。三人靜靜相視,默默點頭。

比起兩位前輩那種你追我逃的戀愛戲碼、出櫃風波,或是老么驚人的弒師行為,這三位達成共識的最嚴重事件讓他們決定先放空腦袋。


「師妹,把冰箱裡的高粱酒全拿出來。」

「大師兄,我連洋酒都買好了。」

「別換杯子了,就直接用啤酒杯喝吧。」









當寶心情相當不錯。原以為今天不會見面的戀人不但來接我,還告訴我從明天開始休假,對方也說會休息幾天。

甚至現在挽著手輕快走向的,是我獨居的商務套房。這不就是最完美的安排嗎?


「指甲磨得很厲害嗎?有沒有受傷?」

「只是稍微被啄了一下。但偏偏啄在花瓣上,氣得我差點沒昏過去!」


克羅克斯的防禦力真是爛透了!那雙注視著喋喋不休的黨寶的眼睛充滿寵溺。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和表情,卻露出快融化般眼神的這個男人,真的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嗎。

說到底黨寶本就是非人之物。雖不及前世,但憑藉前世知識自幼進行各種修煉,比普通人強壯許多的這件事,清明也並非不知。畢竟他本人與周遭都是如此。

但無論如何,清明確實將曾從自己懷中送走一次的黨寶,重新牢牢繫在身邊養大了。或許比起先後以相同方式送走、再作為兄弟一同出生的清汶或清鎮,還要更甚。


「當寶啊。」

「嗯?」

「來的路上已經傳訊息給張文師兄,說今天不進去了。」


啊。在商務公寓的公共玄關前,當寶不自覺地緊緊攥住了清明的上臂內側。那幾乎像掐捏般用力的手勁,清明卻紋絲不動。只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休假是吧。手指甲腳趾甲都幫妳重新弄。」

「當真?」

「騙妳有什麼好處。」


哈,這次忍不住漏出輕笑。無人的昏暗公共玄關,當寶更用力地攥住清明的上臂,幾乎要留下瘀青的程度。清明只是為了讓她更舒服些而微微傾身。


「這傢伙。今天該睡飽了吧。」

「嗯哼。」


蘇蘇說會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兇狠笑容浮現在黨報臉上,清明卻噗哧一聲,淘氣地笑了。






整潔裝潢的房間裡,當寶正坐在自己那盞亮度剛好不刺眼的床邊,伸直手指對著指尖輕輕吹氣。

膝蓋下方不斷傳來震動聲和低沉的呻吟聲。我沒讓清明抓住右腳,反而在左腳使勁,膝蓋下的黑影頓時大幅顫動。


「嗯、呃、唔⋯⋯」

「大哥,您這腳背都快被口水滴濕啦。」


一片空白、乾淨整潔的左腳毫不留情地踩在清明的緊繃性器上。仔細清洗並塗抹乳液後柔軟小巧的腳掌重重踩踏的性器,尺寸雖比腳掌略大些,但那尺寸此刻顯得毫無尊嚴地狼狽不堪。

尿道內嵌著的粉色棒狀物末端裝有環狀握把。尿道外微微露出的部分呈現凹凸曲線,龜頭下方還裝飾著白色束帶像飾品般環繞,前列腺液被徹底堵住,只能滴滴答答地滲出,那根兇狠挺立的性器卻像剛洗過般蓬鬆清爽。

當寶的左腳刮搔暴怒的血管時,清明將頭撞向天花板。嘴角咬著裝有黑色棒狀物的口銜,頸部還套著黑色項圈。

當寶膝蓋下方,跪坐在鋪著地毯地板上的清明,那龐大身軀以與體格極不相稱的妖嬈姿態握著細毛筆。


「新買的玩具感覺不錯吧?我可是想著大哥特地海淘的。」

「嗯嗯!嗚嗯!」


喀吱,清明用力咬住了口銜。肌肉線條分明的腹肌在清明身上顯得格外好看,肚臍周圍的肌肉明顯隆起。

當寶滿意地看著他,隨即挪動左腳,往那隆起處使勁一踩。


「呃啊啊啊!」


高潮。眼珠幾乎翻白的清銘,臀部凹陷得幾乎要見骨,全身劇烈顫抖著。沒有射精、也沒有解放,高潮持續不斷。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變成白痴般不斷流著口水,當寶愉悅地看著清銘全身顫抖的模樣。

在清銘的雙腿間、臀縫內側、腹部上方,存在感強烈到令人無法忽視的——當寶手臂般粗的按摩棒正無止盡地震動著。

呼——這次是海軍藍基底搭配珍珠漸層的黑色背景,上面繪著白梅枝枒。當寶滿意地端詳著指甲,低頭看向正在繪製第三片梅花的腳趾。


「大哥,所以今晚能搞定嗎?」

「呃、嗯、呃⋯⋯。」


當甫的聲音讓勉強抓住理智線的清明硬是點了點頭。視線早已飄向虛空,眼角都鬆垮了,顫抖的手指卻還握著畫筆,讓當甫愉快地笑了出來。

「美甲彩繪」成了當甫與清明的新消遣。起初只是為了安撫因正式到醫院工作,不得不卸除總是華麗裝飾的指甲而陷入低潮的當甫,手巧的清明便趁休假時在家幫她塗塗抹抹罷了。

某個夏日,當黨博開始踩踏清明那為她穿著涼鞋的腳趾塗指甲油的性器時,這個行為就變成了兩人之間的「遊戲」。


「下次要不要在胸部夾子上也裝一個?震動的那種,你知道吧,就是像蛋蛋那種東西。」

「嗯⋯⋯!」


清明那結實肌肉隆起的雙胸上,乳頭被夾子緊緊夾住,下方還掛著拇指指甲大小的墜飾。雖然清明搖著頭表示拒絕,但他的性器卻顫動著重新振作起來。

在阿尊與梅華劍尊的關係中,也是清明率先爽快地把臀部獻給黨寶。轉世為男女後本無意退讓的黨寶,聽到清明那句「隨你高興」的允諾,頓時如獲至寶般恣意妄為起來。

此時清明那具早已被「承受」調教到連普通性愛都難以負荷的身軀,已然泛起緋紅的熱度。


「再這樣下去都要乾透了,快點繼續畫完吧。」


黨寶此刻彷彿要以雙眼與精神取代消失的陽具來獲取快感,變本加厲地逼迫著清明。過往本該在將精液灌滿清明腹中就結束的雲雨,如今卻演變成整夜、有時甚至全天只進食一餐就不斷持續的折磨性交。

那份根基更加深厚的愛與執著,讓清明在失去黨報後獨自承受孤寂時,更加投入於傾瀉而出的情感中。可謂是豁出性命了。

清明的彎曲形狀上佈滿了僅有小指甲大小的突起,腹部懷抱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氛圍,甚至在高強度震動狀態下,以前列腺為畫布,用尿道旗桿按壓著,在黨報的爪尖描繪著梅花。

雖然全身冷汗直冒,雙手不停顫抖,但筆鋒從未打滑,力道也未曾失控。在死亡邊緣以刀尖走鋼索般的劍客專注力,即便置身過度快感中,仍能精準勾勒線條,這份專注幫了大忙。

前世揮劍時,可從未想過會遇上這種狀況啊。


「哈哈,大哥你現在超可愛的啦。」


黨報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塗好指甲油的指尖完全晾乾,正輕快地揮動著手指,突然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住乳頭上掛著的墜飾輕輕一扯。


「嗯啊~!」

「喂,手、手小心點啊大哥。指甲油都要滴到地毯上了。」


因夾子用力夾住腫脹的乳頭,乳暈被緊緊拉扯。那刺激讓眼前再度泛白,當寶又用左腳不斷按壓肚臍上方。

高潮、高潮、又是高潮。在無盡壓迫身軀的快感壓力下,清明聽見比心跳更貼近、直接在腦中迴盪的震動聲,終於翻起白眼。

跪地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抽搐。腳心像被火燒灼般炙熱,腳趾不受控制地蜷曲。乳頭被拉扯的疼痛帶著快意,吐出的氣息中混著唾液髒污地流出口腔,感受格外鮮明。


「哈⋯⋯,真可愛,真的。」


用閃爍著兇狠目光俯視我的女人,又該死地令人著迷。


「嗯、嗯、嗚、嗚⋯⋯」


看著一顫一顫仰望著我、全身達到高潮的清明,黨保嚥了口唾沫。內褲早已濕透。下腹陣陣發緊,甚至有種當場就想張開雙腿、把那張臉按進自己腿間的衝動。

喀啦——黨保壓抑住那股衝動,轉而抓住繫在清明頸鍊上的鎖鏈用力一扯。雙眼因高潮而失焦的清明,臉就這樣栽倒在黨保膝上。


「來吧,大哥得趕緊完成才行。這些都得乾掉呢。」


黨報示威似地扭動著被清明握住的右腳,原本按在腹部的左腳也跟著晃動起來。


「這樣才能一次踩扁大哥那淫蕩的肚皮和陽物呀。對吧?」


唰地,積蓄在清明眼裡的淚水滑落。黨報用另一隻手撥開他濕漉漉的瀏海,笑瞇瞇地舔掉了那滴淚水。


「這也太色了吧,我的好哥哥。竟然在女人面前露出這般淫蕩模樣,像條狗似地討好。可愛到讓人不敢碰你,怕得要死。」


啾、啾,如同加油打氣般,又像在稱讚似地,落在眼尾與臉頰上的親吻讓清明的眼梢慵懶地舒展開來。撲簌、撲簌,擠出積蓄淚水的清明開始挪動手指。

當寶愉悅地看著那隻顫抖不已的手再次沾取梅花瓣時,順手撿起一旁的遙控器。嗶。隨著輕響,清明的身子猛然彈起。原先嗡嗡作響的震動聲,此刻已轉為近乎轟鳴的噪音。


「嗯嗚、嗯、嗯嗯⋯⋯!」


悠然地微笑著,當寶望著在無盡高潮與快感中,終究將白梅全數描繪於自己腳尖,連大衣都仔細塗抹的清明的身軀。

毫無疤痕、連保濕乳都細心塗抹保養的營養狀態良好的肌膚。比以往更光滑的體態與緊實肌肉。更加圓潤且線條柔和的臉龐。其上浮現的極致妖媚表情。

這不正是為了稱頌前世為拯救中原而奮戰的暗尊——自己功德而存在的存在嗎?那存在兩度拯救中原的事蹟,可非當寶的差事。


「兄長。」


當寶的手朝自己臉頰伸來時,清明順從地仰起頭。儘管比從前虛弱許多,但在那足以扭斷脖子的手面前。

喀噠一聲,口銜固定帶鬆脫,黏稠唾液拉著絲墜落。我用兩三張紙巾擦拭清明嘴角兩側泛紅的下巴,他像小狗般順從地任我擺弄。


「當、當寶,嗚嗯⋯⋯!」


嗶、嗶、嗶的聲響伴隨愈發強烈的震動,清明肚臍上方開始起伏蠕動。最終他腰肢彎折,雙手撐住了地面。


「啊~啊~啊、嗯、嗚、嗯⋯⋯!」

「新玩具進得很深吧?大哥的直腸被這樣捅,會爽到發瘋對吧,嗯?」


捏住下巴的手指像逗弄小狗般緩緩摩挲下顎,突然慢條斯理地掐住了清明的下頷骨。

調至最強震動模式的跳蛋開始令人戰慄地劇烈震顫,甚至開始在腹腔內旋轉。彎曲部位來回轉動,毫不留情地碾壓著腸道內壁。

蜷縮在腸道裡的幼童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攪弄著嬌嫩內臟時,被當梧掐住下巴的清明一邊發出彷彿要昏厥的呻吟聲,一邊不斷乾嘔。


「嗚、呃、呃嗚、嘔、噁、嗚嗚啊⋯⋯!」

「呵呵,舒服到想吐嗎?」


當梧俯視著那雙被淚水模糊的梅花色眼眸,視線近得彷彿下一秒就要舔上去。曾經比他高大的清明,如今卻以更龐大的身軀跪伏在他腳下,為他給予的快感而喘息掙扎的模樣,狠狠撩撥著當梧的支配慾與淫心。


「嗚嗯,嗯、嗚嗯!啊、啊啊啊!」


終於,摸索著當甫的腳踝、小腿、直到膝蓋的清明,像撒嬌的小狗一樣將雙手放在當甫的雙膝上,開始搖擺腰部。

緩緩爬行貼近當甫腿邊蜷縮的清明,胯部碰到了當甫的腳邊。發燙勃起的性器以強烈脈動抵著當甫的腳背磨蹭,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怦怦跳動的脈搏。


「啊,當甫,甫甫,嗯嗯⋯⋯!」

「啊,對。說好要幫你踩背的。」


繪有夜半綻放梅花的趾甲輕巧地滑過柱體。清明顫抖的腰肢在毯上磨蹭著臀部。即使因更深入的震動玩具再次乾嘔,清明仍抬起被當梧托住的下巴,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當梧啊,嗯哼,當梧⋯⋯!」

「哈,這該死的企鵝真是。」


喀,踩住性器的腳,那隻原本抓著下巴的手轉而揪住頭髮,迫使清明的頭向後仰。淚水浸濕的臉龐被短暫欣賞後,那因用力踩踏性器而發出近乎慘叫聲的嘴唇被狠狠咬住。


「啊、啊啊、哈啊、嗚!」


嘖嘖作響地吸吮清明的下唇,當雙唇交疊時,那像觸電般抽搐的舌頭不知所措地僵直著,能明顯感受到其僵硬狀態。

當腳尖輪流蹂躪性器與腹部時,緊貼的唇間傳出啜泣聲。清明的身體已達極限似地劇烈顫抖著。


「嗚嗯嗯,嗯、呃、呃嗯!」


不管怎樣,黨寶直接用左腳搓踩著清明的龜頭。一手揪著頭髮,另一手捧住臉頰,當她開始吸吮舌頭與嘴唇時,清明的手抓住了黨寶的衣領。

黨寶緊盯著逐漸向後仰倒的清明瞳孔,看準時機鬆手跳開。


「哈啊!」


那是一陣短促的風聲。像是一聲尖叫般發出那聲音後,清明就這樣向後倒去。當寶的腳一離開,無力張開的膝蓋之間,清明的腿、臀部、下腹抽搐的模樣清晰可見。


「呃、呃、呃⋯⋯。」

「哎呀,稍微忍一下嘛,大哥。」


啪,當寶輕巧地從床上下來,手指碰觸清明性器上綁著的皮帶,輕輕一挑就解開了。


「呃、啊、啊啊啊!」


纖細的手指勾住堵住尿道口的旗桿環扣,毫不猶豫地殘忍地直接將棒狀物拔出。

濕漉漉泛著水光的粉紅色凹凸不平棒狀物不斷被抽出,當那比清明的性器略長、頂端如蘑菇頭般圓鈍粗大的前端剛脫離尿道口時,噗咻一聲便開始滲出混濁液體。


「啊、啊啊、呃、嗚!」

「哎呀,大哥別昏過去啊。」


清明的腰懸在半空中不停顫抖。當鋪對那形狀明顯的男性器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抓住下方仍在臀縫間劇烈震動的按摩棒握柄。


「啊、啊、惡!當、當鋪啊,哈啊!」

「很好很好~大哥我們再來一次。得徹底做完才行!」


 퍽, 퍽 소리가 나며 엉덩이 사이로 반 쯤 뽑아낸 바이브를 당보가 힘있게 밀어 넣었다. 손목까지 야무지게 돌려가면서 박아대는 움직임에 배가 불룩하게 솟았다 꺼지기를 반복하던 청명이 고개를 꺾고 몸을 젖혀대며 비명을 질러댔다. 

 카펫위에서 바르작거리며 몸부림을 치는 청명을 귀엽다는 듯 바라보던 당보가 아예 손잡이까지 넣을 기세로 퍽 소리를 내며 바이브를 박아넣자 기어코 청명의 성기에서 맑은 물이 쏟아져 내렸다. 카펫에 얼룩이 지건 말건, 그 광경을 보며 침을 삼킨 당보가 움찔움질 몸을 떠는 청명의 엉덩이에서 바이브를 쭉 뽑아냈다. 

 잔뜩 부어오른 입구를 가르고 나오는 것은 정말로 흉물이라는 말이 어울리는 물건이었다. 바나나마냥 휘어진 기둥이 붕붕 돌아가는 검은 바이브는 당보의 팔뚝만했고, 무슨 장치가 된건지 작은 돌기들도 양 옆으로 이리저리 흔들리고 있었다. 

 삑, 소리와 함께 전원을 끄자 잠잠해진 바이브를 대충 던진 당보가 청명의 다리를 잡아 벌렸다. 벌어진 구멍이 다물리지도 못하고 뻐끔대고, 발갛게 열이 올라 부어오른 내벽마저도 경련을 일으키고 있었다. 


「哈,真是的,應該讓我來插才對。」

「嗚、嗚啊、啊、住手、嗯嗯、不要了、黨、黨報、啊嗯!」


黨報將四根手指一併插入,壓倒在癱軟的清明身上。噗滋、噗滋的聲響伴隨著粗暴抽插的手指,讓清明終於忍不住哭喊出聲。「真可愛。」黨報低語著,用牙齒刮弄清明因寒冷而向兩側伸展的乳頭。

雖然另一隻手獲得自由,但持續拍打著某物的黨報仍不停玩弄清明的性器。過度的快感簡直如同拷問。像青蛙般張開的雙腿不停顫抖的模樣,與其說是可憐更顯得詭異。

儘管如此,他那肌肉結實的手臂卻絲毫沒有要推開比他纖細許多的當寶的意思,這點最讓當寶感到興奮。

當寶撐起身子,直接跨坐在清明的性器上,輕輕撩起自己穿著的襯衫。濕漉漉的薄內褲柔軟地滑過性器表面。


「嗚、啊、嗯⋯⋯!」

「嗯⋯⋯!」


 음핵을 청명의 기둥으로 뭉개듯 누르며 당보가 허리를 움직였다. 허리를 살짝 틀어 요령좋게 뒤로 뻗은 손으로 청명의 벌어진 구멍을 사정없이 쑤시고, 전립선을 누르며 끊임없이 묽은 액체를 줄줄 흘려대는 청명의 성기에 제 음핵을 비벼대는 당보의 입에서 달콤한 비음이 흘렀다. 

 남는 손으로 청명의 유두에 달린 추를 당겨대며 제 쾌감을 쫓아 허리를 움직이던 당보의 귀에 이제는 넘어갈듯 꺽꺽대는 청명의 단말마가 들려온다. 

 찔걱, 찔걱, 누가보면 청명의 위에 올라탄 당보가 요분질을 해대는 듯 보일 광경에 죽어나는 것은 청명이었다. 눈은 흰자가 다 보이게 까뒤집고, 입에서는 침을 질질 흘리며 사지는 늘어졌다. 할 수 있는 것이라고는 허리를 떨어대며 당보의 아래에서 신음하는 것 뿐이었다. 


 “하으응!” 


幾乎像地獄般的時間流逝後,當寶從清明的背後抽出手指,用雙膝緊緊箍住清明的腰,身體顫抖著。哈啊——伴隨著長長的喘息聲,當寶像貓一樣癱在清明身上,因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

清明的性器沾滿當寶的愛液,淅淅瀝瀝地流著完全像水一樣的液體。咚咚咚咚——當寶把耳朵貼在比自己的心跳還要劇烈許多的心跳聲上。頭頂傳來連正常呼吸都做不到的喘息聲。


「還活著嗎?」

「哈、哈、哈⋯⋯。」


點頭,勉強微微晃動的腦袋讓當寶咯咯笑了起來。時鐘的指針早已指向凌晨三點。在完全癱軟在地毯上的清明調整呼吸時,當寶數著他的心跳。


「快得離譜。就算是跟魔教教主對上也沒這麼誇張吧。」

「你、呼⋯⋯更⋯⋯哈⋯⋯厲害⋯⋯」


嘻嘻嘻,面對清明如風聲般的反駁,當寶愉快地笑了。確實,哪個教主能讓天下無雙的清明翻白眼到巔峰呢?要真有這種傢伙,就該讓暗尊親手點燃砲火才對。


「指甲真是美極了。」


清明的兩顆乳頭上的夾子被啪、啪地取下,當甫枕著那柔軟的胸肌趴臥,低頭端詳起自己的指甲。

當甫喜歡美麗的事物。其中又以梅花為最。夜空中盛放的白梅,不就像把星星鑲嵌在樹上一樣嗎?既優雅又帶著華麗的韻味。卻也不顯俗豔或過分。

壓在身下的人也是如此。看似憨直粗獷,卻出奇地絢麗細膩。以為盡是魯莽舉止與尖銳言詞,對自己的人卻連心底最柔軟的肉都全數奉上。

領悟這件事花了一輩子時間。


黨寶把嘴唇貼上眼前結實的胸肌。那搔癢感讓清明「嗯⋯⋯」地發出細小呻吟並皺起眉頭。黨寶像是安撫般輕拍著手中緊實的胸肌,啾、啾地親吻著在清明胸口留下紅痕。


「黨寶啊⋯⋯」

「嗯,哥。」

「要死了⋯⋯。」


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真的。清明清晰地感受到腹部空蕩蕩的感覺。不是因為空腹,而是因為原本塞滿當寶手臂粗的振動棒離開後空蕩的腸道,以及把所有東西都射光的下體,真的就是字面意義上的下腹空空如也。


「現在直接用果凍做不行嗎?烤一下很快就好了⋯⋯。」

「嘿嘿,不要。」


話語的尾巴掛著愛心。清明在暈眩的感覺中閉上了眼睛。雖然很可愛,但現在已經漸漸難以承受這份力道了。

啾,當寶在清明的胸口畫下梅花而非指甲時,嘿嘿嘿地笑著,扭動身體環抱住清明的脖子,在下巴也啾啾親吻著,同時解開了項圈。


「洗好能睡嗎?要一起洗嗎?」

「不碰手嗎?」

「不碰嗎?」

「走開啦,我要自己洗。」

「哼~」


面對這位仍保有稚氣、現年小自己六歲的女友撒嬌,清明的嘴角不自覺鬆動。但已恢復些許力氣的手,卻無情地推開那環抱自己肩膀的臂膀。


「地毯怎麼辦?」

「明天早上再放洗衣機吧,嗯。」


「床還好好的直接睡應該沒問題,我把睡衣拿出來放著。」說完,啵地一聲,當寶在清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毫不留戀地從清明身上離開。搖搖晃晃地,健壯青年起身時,滿是體液閃閃發亮的身軀滴答落下水珠。


「啊,那誘人的臀部。」

「閉嘴啦⋯⋯拜託你。」


難以平息的黨保性慾,逐漸成為清明難以承受的負擔,他扶著牆感到一陣暈眩。我真的能和這尊性慾化身共同生活嗎?

不知是否察覺清明的心思,黨保正拾起那些沾滿清明體液的猙獰物件,在腦海中反覆篩選播放著符合自己口味的刺激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