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大叔金垈永 X 高中生前田陆

车震

比正篇有更多性爱和接吻场面 //





周末清晨，孩子们已经起床。客厅里播放着晨间剧的轻柔声音，小厨房传来麦片碗碰撞的声响。垈永一边系着衬衫纽扣，一边从孩子们身边经过。"爸爸要去哪儿？"长子问道。垈永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转了一圈。


"嗯，今天和公司同事约了打高尔夫，得去远点的地方。"


老大歪着头疑惑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继续吃麦片。老二咽了口唾沫，微微撅起嘴。


"不是说好周末一起玩吗？"


垈永的视线久久无法移开。餐桌旁那个印着莉卡娃娃的马克杯，还有便利贴上歪歪扭扭写着"爸爸我爱你"的字迹刺痛着他的眼睛。想到那双小嘴唇说出这话时有多认真，他更无法道出真相。


"抱歉。这是临时被抓来的。"

"公司的人真过分。明明是周末还叫爸爸过去。"

"嗯。下周爸爸一定按你们想要的方式补偿。"


谎言在口腔里打了个转，又顺着喉管沉到更深处。垈永不敢直视孩子们的眼睛，拎起公文包。玄关换鞋时，他扶着门框停顿了片刻。身体已向前倾斜，心却仍卡在某个地方，迟迟迈不过那道门槛。


陆，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果我不来，你会失望吗。不过…至少今天，希望你能笑一笑。垈永握着门把手，缓缓深吸一口气。轻轻关门的声音，随后再度响起的电视剧声。孩子们是在笑还是在哭，他终究没有去确认。


走出家门，阳光温暖，街道平静。在这份宁静中，垈永正沿着道路缓缓前行。目的地是陆工作的寿司店附近。那里不远处的小巷里有一家小小的欧式面包店。那是他曾在工作地点附近光顾过几次的地方。


在蛋糕展示柜前犹豫许久后，他最终挑选了看起来最精致小巧的草莓鲜奶油蛋糕。不张扬的造型和平整的顶部很适合插蜡烛，没有多余装饰的白色蛋糕上，像覆盖着薄玻璃般的草莓酱正安静地闪烁着光芒。当他把蛋糕盒放到收银台上时，店员笑着问道。


"需要几根蜡烛？"


垈永静止了片刻。他紧抿着嘴唇，目光停留在收银台下装满小蜡烛的篮子里。没想到报个数会这么艰难。某种类似愧疚的情绪从某处蠕动着爬上来。但他不打算深究这种情绪的来由——反正与今天毫无关系。


"要一根大的，八根小的。"


说完后垈永仍将指尖狠狠攥进掌心又松开。店员点头将蜡烛装进纸袋时，他再次看了看腕表。一点三十分。距离陆下班还有三十分钟。接过包装袋的垈永推门而出，忽然仰头望了望天空。天气好得过分，蛋糕盒里飘出淡奶油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知为何...那气味闻起来竟有些寂寥。


停车的地方是拐过巷口不远处的转角。招牌虽不大，玻璃窗内透出的温暖灯光却将店铺内部照得通明。垈永熄了引擎，缓缓向前倾身。正午阳光在玻璃上反射出模糊的倒影，但只要稍偏视线，就能清晰看见陆的身影。


黑色围裙配挺括的黑衬衫。他不断移动着手腕端出餐盘，低头行礼时带着笑意。那表情自然得令人牙痒。真会笑啊。垈永慢慢摇下车窗，将手掌抵在下巴上。从外面看，陆就像精心制作的人偶模型般保持着完美平衡——对顾客点头附和，体贴地添水，讲解鱼肉新鲜度时展露微笑。每个动作都透着游刃有余。


那一瞬垈永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是啊，这本就该是这样。服务业当然要时刻得体，亲切待客不让对方感到不快。可为什么这个简单的事实会如此灼烧五脏六腑？那笑容、那郑重的鞠躬、那温柔的声线…都是平等赋予所有人的事实。对于昨天还存在于陆身体里的垈永而言，这一切都化作了难以吞咽的嫉妒。


他透过玻璃窗看着陆每次微笑时，搭话男客们随之扬起的嘴角。其中有穿西装的精英，也有登山服打扮的中年男人。都是与他年龄相仿或稍长的男性。他们盯着陆的脸微妙地不肯移开视线，而陆却像浑然不觉般随意应对着。


我当初看到陆的时候，是不是也像那样呢。不知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他悄悄瞥了眼手表，1点42分。还得再等一会儿。垈永静静靠在椅背上，后视镜上挂着的女儿吊坠项链轻轻摇晃。副驾驶座上放着蛋糕盒和小蜡烛袋。他又将视线转向窗外，陆正站在收银台后面。有人跟陆搭话，陆眯起眼睛顽皮地笑了。那表情分明和平时展现给自己的样子有些不同。不，明明是同样的笑容，为什么感觉如此不一样呢。


垈永突然希望陆能辞掉这份工作。他工作的地方，来的大多都是和自己相似的客人。被社会浸染的面孔，在家庭和职场间来回奔波、在人与人之间窥伺机会的成人世界。陆在其中适应得太过游刃有余。这让他害怕。不是不信任陆。真的不是。但自己也是这样突然崩溃，如今仍以无法控制的心情来到这里的人。那么陆也...会不会在某天突然，对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某人，递出那轻浮的问候和笑容的瞬间到来呢。


无谓的念头。荒谬的猜测。但所有这些无意义此刻正纠缠着垈永。他又望了眼窗外。快到该准备下班的时间了。陆摆弄着衬衫前襟纽扣消失在厨房里。看着那背影，垈永猛地垂下头。满嘴的话语全都咕咚咽了回去。


今天是陆的生日。至少今天要把所有心思藏好。看着他的笑容就够了。明明是为陆而来，结果又因他心绪纷乱。他静静坐在车里，双手搁在膝头。



-



原本寂静的车厢因陆的出现突然生动起来。听到玻璃门开启声，垈永转过头。那道熟悉剪影跃入眼帘——陆单肩挎包快步走来，细瘦手臂晃动着，刘海间若隐若现的短眉，微微踮起的脚尖。副驾门无声滑开，他像完成日常仪式般熟练入座。稳住身型关门的瞬间，垈永开口问道。


"今天很忙？"

"嗯...有点吧？"


垈永只是点了点头，视线依然固定在前方。陆沉默地打开手套箱，熟练地伸手取出里面的湿巾，粗暴地撕开包装直接擦脸。就像独处时那样毫无顾忌——从脸颊到下颌线，从前额到后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哈...热死了..."


陆像自言自语般嘟囔着，这才放下手中的湿巾，注意到垈永的动作。那只手臂正越过座椅向后探去，悄悄取出的纸盒发出低而谨慎的摩擦声。是蛋糕。小巧精致的白色鲜奶油蛋糕，淋着薄薄的草莓糖浆。陆的瞳孔骤然放大。


"这个...什么时候准备的？"


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惊讶。像孩子般脸颊泛起红晕，嘴角慢慢上扬。纯粹是没想到这个人会做到这种程度的惊喜。垈永用指尖轻敲方向盘，嘴角抽动着说道。


"生日快乐。"


陆静静接受了这句话。然后突然倾身向前。毫无预兆地拉近距离，陆的嘴唇轻轻擦过垈永的脸颊。一个温暖而短暂的吻。分开嘴唇的陆若无其事地低语着。


"大叔怎么可能这么浪漫..."


垈永没有说话。但方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嫉妒、愧疚和那些无谓的情绪残渣，此刻突然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明明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谢谢你，大叔。"


陆又盯着蛋糕看。包装都没拆却认真端详的模样，让细微的感动在他心里缓缓晕开。垈永静静望着这样的他，突然开口。


"先做再吃，还是先吃再做？"


陆转过头望向垈永。瞳孔微微闪烁，短暂犹豫后歪着头轻声回答。


"先做吧。"


这句简短回答瞬间改变了车内空气的温度。垈永听完后沉默地笑了笑，那笑意不似欢喜，更接近某种沉静的决断。他伸手调高空调风速，LO 字样旁的蓝色风标急速攀升。横贯车厢的冷气再次掠过脸颊，陆察觉后下意识抱紧了双臂。


"空调开得真冷啊。"

"马上就会热起来的。"


垈永的话虽漫不经心，却带着明确的暗示。陆没再追问，只是垂眸轻轻点头。他本就是容易发热的体质，稍一动作就会汗湿肌肤——即便只是在垈永身上摆动几下腰肢，从额头到胸口都会立刻渗出细密汗珠。若是在这盛夏的密闭车厢里缠绵，怕是会热得连呼吸都困难。将冷气开到最大已不仅是体贴，更像是身体记忆的本能反应。


垈永无声地拉开后座车门，单手撑在黑色真皮座椅上挪进车内，朝陆微微颔首。


"过来。"


陆没有说话。他小心翼翼地将蛋糕盒放在副驾驶地板上，推开车门又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那道精瘦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进车厢。车门关闭的瞬间，外界喧嚣骤然消失，只剩空调冷风在耳畔嘶嘶作响。垈永将座椅向后调，为陆腾出俯卧的空间。刚擦过汗的陆后颈还泛着未褪的红晕，似乎低烧未退。垈永指尖环住他的腰肢，缓缓将这副身躯按倒在放平的座椅上。


陆的手无声滑落到裤子上。动作熟稔又带着谨慎。指尖摸索着腰际解开纽扣，拉链被缓缓拽下的声响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金属搭扣松脱的咔嗒声，短暂摩擦音搅动寂静。垈永静默注视着这一切。车内温度明明很低，却仍能感受到陆汗湿后背残留的体温。当陆将裤子推至大腿中部时，垈永终于倾身探出了手。


"别动。"


低哑声线擦过耳际。陆乖顺地停住动作。垈永的手绕到后方，将他的裤子彻底拽下，谨慎地褪至脚踝。袜子还穿在脚上。接着是内裤。单薄棉质底裤微微黏在大腿皮肤上，垈永像剥离什么似的慢慢将其褪下。空调冷风扫过裸露的臀部时，陆的腰肢反射性颤了颤。


"大叔不冷吗？"

"没事的。"


垈永简短地应了一声。他一手将陆的内裤褪到脚踝整齐放好，另一手托住陆的腰肢调整俯卧姿势。陆的手掌抵着车座椅，腰身自然拱起，臀部更是刻意抬高方便垈永触碰。这姿势直白得让垈永瞬间呼吸凝滞——臀缝间凝结的细密汗珠，微微张开的隐秘缝隙，略显紧绷的大腿肌理，而陆却始终沉默着等待他的动作。光是注视着这些，垈永就感到神智恍惚。指尖缓缓抚过陆的臀瓣，沿着大腿内侧游走向更深处探去。


垈永的指尖在陆大腿内侧流连摩挲。不同于空调冷风的体温让陆泛起钝钝的燥热，掌心温度悄然渗入肌肤。手指沿着大腿曲线缓缓上移，途经臀峰后突然转向下方微张的缝隙。陆猛地绷直脊背倒抽冷气，却未作抵抗，只是更深地陷进座椅里承受着。垈永一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手撑开湿润的褶皱缓缓拓入。当沁着湿意的软肉缠上指尖时，陆突然颤抖着肩膀泄出低喘。


"嗯……"


汗湿的腰肢再次被手掌覆住。垈永用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像舌头般缓缓扫过陆的敏感带。顺着湿滑缝隙的触感，手指按压、抽离、再深深陷入。指尖游走间的黏腻水声，比这更刺激的是陆逐渐凌乱的喘息。随着腰肢不断起伏，陆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背脊开始渗出汗珠，顺着臀线缓缓流下。垈永的手没有避开那些汗液，反而沿着汗痕从后腰游走到臀缝间反复滑动，将陆慢慢灼烧得发烫。陆终于把额头抵在床单上，用沙哑的气音呢喃道。


"别折磨我了...直接进来..."


垈永没有回答。只是暂停动作，缓缓将一根手指推入深处。


"啊...！"


如同叹息般迸发的短促呻吟。但这远远不够。垈永将手指更深地探入内侧，缓缓扭转掌心。这触感让陆的腰肢触电般弹起。


"嗯…还要…"


陆的唇齿不断失守。俯卧的身体，紧压座椅的腹部，以及从张开的腿间侵入的手指律动。所有一切都在缓慢而坚定地将陆拖向某个深渊。垈永又加了一根手指。陆的大腿内侧与指尖同时颤抖起来。


两根指节完全没入时，陆的身体轻轻战栗。紧绷的脊背向上弓起，汗湿的腰线折出更锐利的弧度。今天比平时更敏感呢——垈永立刻察觉到了。指尖感受到的内壁压力异常清晰，每次移动都传来深处痉挛般的紧绞。陆咬唇强忍的呼吸，深陷车座的脸庞，全都比任何语言更直白地传递着信号。


"嗯嗯…啊、哈、啊啊…"


陆的呼吸在吐纳间不断紊乱。干燥的嘴唇被无意识伸出的舌尖轻轻舔过，泛起细碎颤抖。垈永尚未完全硬挺。但看着陆如此敏感的反应，他体内正缓慢沸腾着什么。当手指在内部轻轻扭转时，陆终于将指尖深深陷进床单里。


"嗯、呜...那里..."


短促的陌生呻吟。当再次触碰到那个位置时，陆整个身体像虾米般蜷缩颤抖。再也无法假装无动于衷。垈永静静观赏这幅景象，随手解开自己裤头。探手确认时虽然还没完全勃起，但能感受到正在迅速充血变硬。


"再这样敏感的话...我马上就会完全硬起来。"


他低声呢喃着，手指在内部缓缓游走。陆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床单微微张嘴喘息。


“哈啊…不要嘛…”


那声音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对自己的投降。想战胜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最诚实的屈服呻吟。垈永低头用嘴唇轻压陆汗湿的背脊，像短暂亲吻，又像灼热吐息。陆立刻将额头更深地抵进床单，连耳尖都泛起潮红。


垈永此刻完全明白了。今天的陆正处在自己都难以承受的身体状态里。那么就不必着急。每一个反应都是今夜最完美的前戏，也是最性感的邀请。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插进去了。"


垈永缓缓抽出手指说道。当手指小心退出时，陆的内壁正微微颤抖。明明只是手指退出，但随着冷空气与垈永体温一同涌入缝隙，陆倒抽一口气猛地弓起腰肢。垈永短促地呼出一口气。现在已经没有等待的理由了。他慢慢褪下裤子用手握住性器。那根半勃起的肉刃足够粗大坚硬，掌心沉甸甸的重量诚实地昭示着对陆的欲望。他将顶端抵在陆的臀缝间，陆反射性地屏住了呼吸。


俯卧的陆后背微微发颤。垈永稍俯身将胸膛贴上他的背脊，一手固定住陆的腰肢，另一手握着自己性器缓缓挤入那道缝隙。入口处最初还紧致地抵抗着。但内里早已湿软，经过几次细微的推进后，前端终于滑溜溜地钻了进去，朝着陆身体深处长驱直入。


"嗯、啊！"


陆起初还紧绷着肩膀，很快便无力地瘫软下来。他把脸埋进座椅皮面咬着嘴唇，或许今天进入时的感觉比往常都要陌生。垈永甚至还没进去一半。但光是这反应就足够了。"再忍忍…"将嘴唇贴近耳畔用气音呢喃后，他腰腹猛然发力。如同层层推进般，沉甸甸的硬物缓慢而深入地撑开陆的内里，直至完全没入。


"啊嗯、哈啊、呜…！"


臀肉痉挛般抽搐时，陆的腰肢无力晃动，趴在座椅上的指尖微微发颤。很好。垈永含混低语着顶到最深处。此刻陆的小腹紧贴皮椅，正像触电般痉挛。那副无法自控的模样，敏感得仿佛已达极限——今天的陆格外经不起撩拨。垈永缓缓抽离腰身说道。


"今天可不会手下留情。"


陆没有回答。但那具沉默的身体比言语更浓烈地回应着。当垈永顶入第一个节拍又缓缓抽出，开始制造韵律时。陆的腰肢逐渐失去力气。起初还抬着臀部，但随着垈永将第二、第三个节拍深深钉入，上半身便越来越向前瘫软下去。


"嗯… 啊，哈…"


急促的喘息声，臀肉不住颤抖的反应。趴在座椅上的陆用一只手死死攥着椅垫，上半身拼命想要维持平衡，却让脖颈和肩膀更加紧绷，腰肢反而更深地塌陷下去。垈永固定住他的腰，默不作声地将一只手向前探去。掌心滑入陆的小腹下方，陆的腰肢在那瞬间触电般弹跳了一下。


"呜、嗯？"

"把姿势摆好。"


垈永的呼吸声短促低沉。原本按在座椅上的手掌慢慢托起陆的腰腹，稍一用力就让陆的上身悬空。透过承托腰肢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陆细微的颤栗。每次吐息时小腹的起伏，稍加顶弄就会让陆双腿发颤失去重心。垈永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托在掌心，再次重重顶进深处。


"啊…啊、哈啊…！"


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脱力般的喘息和试图挣脱的腰肢扭动作为回应。但垈永没有松手，他托着陆的腹部继续动作，看着那半悬空的上身随着每次顶弄细微颤动，开始进得更深。车座渐渐被陆的汗水与喘息浸湿，瘫软在座椅上的陆就像被捧在掌心微微浮动的鱼，只能随着垈永的节奏颤抖。


"姿势乱了我会很辛苦的"

"呜、嗯...啊、嗯...哈啊..."


陆闭着眼轻轻点头。但脸颊烧得通红，贝齿紧咬下唇，大腿内侧完全使不上力。垈永将这样的陆又托高了些。掌心感受着汗液、吐息与内里的热度，他保持着节奏继续动作。


陆此刻已浑身湿透。每当小腹起伏时，皮肤便黏腻地相互摩擦。车内空调仍在制冷，但两人之间的空气却浑浊而燥热。当陆背脊滑落的汗珠正沿着掌心缓缓流淌时，垈永突然完全抽回了手。转而用双手牢牢扣住因腰部动作不断前顶的陆的胯骨。


"别动。"


宽大、粗糙而沉重的手。那只握住陆纤细腰肢的手，仿佛稍用力就会捏碎般却又绝不肯松开。陆瞬间倒抽一口气。同时箍住腰侧的手掌压力。当骨盆被掌控的刹那，原本被动承受的快感骤然化作更尖锐直接的激流倾泻而下。


"哈、啊、啊啊、嗯！嗯..."


接着垈永将腰深深顶入。被固定住无法动弹的陆的骨盆，早已无法躲避被贯穿的感觉。一次，两次。陆只能以被进入的深度全盘承受着无法动弹的冲击。


“别松腰。就这样保持。”


垈永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一手固定着陆的骨盆，另一手像推拉腰部般施加着力度顶入。随着这个节奏，陆的呼吸像被掐断般破碎溢出。大腿内侧不停颤抖，每当臀部撞击垈永的身体时，陆就耸着肩膀晃动。在车座上被双手扣住纤细腰肢承受冲撞的陆，仿佛无处可逃，只能被涌向垈永的感觉不断推挤。而他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烫。


垈永的手掌牢牢箍住陆的腰际，随着节奏加重力道时，陆的内里开始呈现截然不同的反应。每当被粗暴顶入，内壁就像有生命般细微蠕动，追随着侵入物收缩颤抖。细嫩肌理从深处逐渐绽开，如同迎接般抽搐着绞紧垈永的灼热，每一次吞咽都引发更剧烈的缠绞。


"哈…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垈永的嗓音如同耳语般泄出，夹杂着细碎裂开的喘息。陆依然说不出话，每次被顶入时只是耸动着肩膀急促换气。内里既炽热又柔软，却又敏感得过分战栗。每当垈永那物在内壁扫过时，过于鲜明的触感让陆的呼吸渐渐变得短促破碎。娇嫩黏膜被坚硬性器刮蹭时，柔顺地随之起伏，反应却愈发敏感。无声的战栗从腹底深处如波纹般荡漾开来。


"嗯…呜、嗯嗯、那里、哈啊、舒服…"


陆唇间泄出的声音分不清是喘息还是呻吟，大腿内侧在这种声响中越张越开。在垈永更深顶入的瞬间，他体内仿佛早有预料般轻轻抽搐，随即又立刻从深处紧紧绞住。


"哈啊、操..."


这反应让垈永暗骂出声。进入得越深就越被紧紧绞住，仿佛内里在主动拥抱缠绕。这不是崩溃，而是自愿的绽放。不是被动承受，更像是渴求着更深入的占有——那种"再进来些"的触感。陆…今天真的忍不住了。垈永粗喘着再度顶入。陆再也说不出话，把脸埋进车座椅里小幅度摇头。那里面明明早已熟悉垈永的形状，此刻却陌生又敏感，将最深处都彻底为他敞开。


垈永慢慢抽出一只手。原本紧扣腰肢的手掌沿着汗湿背脊缓缓上移，来到后颈时，指尖小心抚过陆发烫的皮肤。汗水的黏腻、绷紧的颤抖，以及陆随之而来的细碎战栗，都从指腹传来。


"嗯呜、哈啊……"


当手指掠过后颈时，陆不自觉地肩膀一颤。即便在这种时刻，他的下半身仍完整承受着垈永的节奏律动。那只手没有停歇，缓缓沿着锁骨下滑至胸膛。湿透的衬衫内游走的手掌。陆死死捂住嘴激烈摇头。


"嗯啊、那里、啊、不行...嗯！"


但垈永的手指开始沿着陆的胸线游走，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轻蹭，让陆的呼吸彻底紊乱。当那只手滑过汗湿的腹部逼近腿间时，被内里冲撞弄得腰肢发软的陆突然张着嘴漏出半声呜咽。


"大叔...呜！嗯、啊啊...哈..."


垈永的手掌托住陆绷紧的性器，随着腰部顶弄的节奏粗暴撸动。内外夹击的快感让陆像坏掉的玩具般颤抖，主动抬腰迎合时小腹急促起伏，后腰弯成弓形。他咬住嘴唇将头抵在床单上，而垈永只是沉默地加深撞击，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精准碾磨着最敏感的那处。


陆的喘息越来越碎。在双手内外夹攻下，湿透的衬衫里胸膛剧烈起伏。垈永盯着汗湿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背肌，每次顶弄都让衣料与皮肤黏连又分离的触感在指尖放大。这破布料挡着老子看现场直播——这个念头让他彻底发了疯。


"操…"


低咒声刚落下。垈永的手已探向腰间，一把攥住衬衫布料。没人阻拦。陆似乎也察觉异样猛地一颤，但为时已晚。布料"刺啦"裂帛声响起，缝线崩断，汗湿的衬衫被撕成两半。垈永随手将那布料像剥皮般扯开，滚烫的唇直接压上陆的后背。汗湿的肌肤，被喘息灼得发烫的背脊。紧接着是垈永同时落下的唇齿与粗重呼吸，如同野兽舔舐猎物。


"真要疯了…看着这副身子怎么忍得住。"


陆颤抖着肩膀急促喘息。衬衫早已滑落至单臂，整个脊背完全暴露。垈永用双手扣住那赤裸的背脊，不再掩饰地用目光与手掌丈量着呼吸可及的距离。汗珠如雨般从陆背上滚落，顺着肌理滑向腰窝、臀瓣，最终在垈永掌心下洇开一片湿滑。垈永不再克制，猛然顶胯将陆的骨盆拽入节奏。床垫在剧烈晃动中吱呀作响，每次深入都逼得陆倒抽气音，最终化作支离破碎的呜咽。


"哈啊、嗯、呜、啊……嗯呜！"


但这远远不够。垈永又一次将陆的腰肢拽向自己，像攥住湿漉漉的发丝般包裹住他的后脑，猛然向上一提。原本瘫软的脖颈被迫后折，陆灼热的吐息划破空气四散开来。


"陆。舒服吗？"


嗓音低沉而粗粝。其中交织着难以抑制的本能，以及近乎渴望被确认的欲望。但陆却无法回答。双唇微张，却被呻吟堵住了所有话语。


"回答我。"


垈永将腰身沉得更深。陆的眼睫剧烈颤抖，微启的唇间只能溢出紊乱的喘息。


"你明明...很享受这个。"

"嗯…啊…呜、啊！"


当攥住头发的手猛然加力时，陆被迫仰起头，含泪的眼瞳泛起湿润的红潮。


"说喜欢啊。你这贱货现在被老子插得爽翻天了吧。"

"哈啊、啊、那...那里...啊呜、唔唔。"


带着叹息般灼热又哽咽的嗓音。最终陆终于开口了。


"啊、好、好舒服、嗯嗯、啊！太、太棒了。"


哽咽的嗓音混着喘息倾泻而出。话音未落垈永的腰身再次深深顶入，陆的身体大幅后仰。从陆唇间漏出的呻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的脸庞，以及体内肆虐的快感——所有这一切都彻底交付给了垈永。


他将陆的上半身整个抱起。让后背紧贴自己胸膛，搂住陆的腰肢粗暴有力地拉近。臀间仍深埋着他的欲望，陆就这样摇晃着倚在垈永胸前。滚烫潮湿的肌肤相贴触感让垈永持续着律动。上半身被禁锢的姿势下，下半身仍在激烈摇晃。垈永用手小心扣住陆的下巴，强硬地将那张脸转向自己。


"看着我。好好看着我。"


垈永喘息着说道。陆艰难地睁开双眼。模糊的瞳孔，涨红的脸庞。双唇微张呼吸急促，却毫无抵抗之意。垈永没有放过这个空隙。他低头用自己的唇覆上那两片柔软。


"啊！嗯！"


陆惊颤着瑟缩，但双唇相贴的瞬间垈永的舌头已粗暴侵入，将他的短促呻吟尽数吞没。舌尖相触，齿列轻擦，呼吸在彼此唇齿间交融。陆就这样仰着上身交出了嘴唇与身体。唇瓣灼烧般滚烫，这早已超越普通接吻——是垈永用肉体与情感将"陆"这个存在彻底包裹的瞬间。


垈永的舌头深深探入陆的口腔。两唇相撞，舌尖纠缠，连喘息间隙都被贪婪吞噬。吮吸唇瓣、轻咬、再舔舐，这个吻比甜蜜更深刻粗暴。这已非爱抚而是近乎占领。同时前方环抱的手缓缓攀上陆的胸膛，那只在湿滑肌肤上游走的手毫无犹豫，用整个掌心握住了陆柔软隆起的胸脯。


"嗯啊…！"


陆在接吻间隙短促颤抖。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漏出，垈永的手指突然按住乳尖，恶意拧转揉弄。每当粗粝指节碾过湿滑肌肤，陆的脊背便弓起阵阵战栗。


"嗯、呜、呃、嗯……"


但垈永没有停下。嘴唇仍紧贴着陆的嘴，手掌从胸脯上方一路揉搓到下方，像要揉皱衣料般重重按压。湿润的肌肤在指尖滑动时发出黏腻声响，揉捏声与陆紊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听到这种声音…看来你这里也敏感得要命呢。"

"哈啊…嗯…啊…"


陆张着嘴，将身体和呼吸全都交给垈永掌控，全身都在回应着。从嘴唇、胸口、腰肢到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所有感官都被垈永彻底占领，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呜咽。


在陆胸口留下指痕的掌心渐渐卸了力道。喘息仍凌乱不堪，微张的唇瓣被彼此的唾液浸得黏腻。垈永轻轻吻过陆的下颌，像调整呼吸般短暂地抬了抬头。


"要躺下吗？"


交缠着喘息的声音，却奇异地温柔。陆没能回答。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后背触到垈永的手臂仿佛等待这个信号般，轻柔地将陆的身体侧放下来。座椅上陆的背脊被放平，垈永随之贴着他躺下。腰部仍紧密嵌合着，但两人的身体此刻已完全贴合在平面上。垈永用单手捞起陆屈起的腿，像缠绕在腰间似地抬高，将那条腿架在自己胯骨上，缓缓向更深处推挤进去。


"嗯…哈、啊…"


陆的大腿猛地抽搐着吐出喘息。侧体位进得更深了。比起先前扶着腰部的抽送，现在仿佛有东西要顶进腹腔的错觉。一条手臂横亘在陆的头颈下方，另一只手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从内里缓慢地凿入。陆已经半阖着眼，此刻根本无处可逃。手与手、腰与腿、吐息与体温全都紧密交缠，垈永的性器如同要融化在深处般持续搅动。


"这不是完全顶到最里面了吗？"


垈永带着笑意低语，缓缓吻上陆的脸颊。这样…就逃不掉了吧。陆闻言深吸气，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呢喃回应。


"就算这样…我也喜欢。"


这句话让垈永重新找回了节奏。沉重、深入、现在变成了令人发狂的捣弄——那种彻底摧毁防御的深入冲撞。


座椅早已被体温和体液浸得湿黏。当垈永搂着陆侧身倒下时，两具汗湿躯体交叠发出"啪"的轻响，车内温度骤然飙升。空调虽在运转，但狭小空间里交织的喘息、体温与肌肤摩擦声，比任何冷气都更令人窒息。


陆的双腿架在垈永胯间，垈永的腰身深深嵌在陆体内不停律动。随着动作座椅发出吱呀声响，陆的膝盖不时轻撞前排靠背。能活动的空间仅剩这点儿了。无处安放的脑袋让陆辗转反侧，最终枕着垈永手臂大口喘息。


"啊…嗯、呜…嗯…"


车厢如同巨大的密室，彼此的呼吸与体温毫无缓冲地相互侵染。当陆呼出气息时，那声响直接撞击着垈永的耳膜；而垈永吸气时的震颤，又顺着陆的后颈皮肤蜿蜒爬过。


"哈啊...操..."


垈永低沉的喘息声在灼热空气中逐渐浑浊。副驾驶车窗上凝结着雾气，水珠沿着玻璃缓缓滑落。"太窄了..."垈永说道。但这句话里夹杂的不仅是单纯的不适，更透着一股近乎偏执的情绪——在这无处可逃的狭小空间里，他只想专注地沉溺于陆的存在。


"连动都动不了还这样..."


垈永将腰肢更深地压入，用力按住陆的胸口搂紧，再次在他耳畔低语。


"你在我怀里喘不过气的样子...真让人上瘾。"


陆发不出声音。耳畔灼热的吐息，体内不断绞紧的触感，让他只能颤抖着任身体酥软塌陷。


"哈...啊、啊...！"


陆再也跟不上节奏。身体微微颤抖着，大腿虽仍架在垈永胯骨上，却不断失力下滑。垈永察觉到了，用手稳稳托住他大腿，腰身持续挺进的同时低声耳语。


"撑住...还没结束呢..."

"不行了...大叔...嗯啊...哈啊...真的不行了..."


声音颤抖着，夹杂在字句间的呻吟吞没了大半话语的意味


"嗯...真的不行了...啊...哈...嗯..."


陆嘴上这么说着，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抬起。不是想要逃离，而是渴求更深入的接纳。身体反应与言语完全背道而驰。垈永既没笑也没说话，只是用单臂将陆的身体搂得更近，从背后折颈般贴近他耳畔低语。


"要停下吗？"


陆轻轻摇头，带着哭腔呢喃。


"啊...不行...真的...嗯...撑不住了..."


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从臀缝间窜升的快感让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那就做吧。"


垈永用手掌包裹住陆的胸膛，将带着灼热吐息的唇印在他汗湿的后颈。随着这句话，垈永腰胯的节奏骤然加快。用双腿缠住他腰身的陆被这波刺激逼得只能吐出细碎的呻吟，哈啊...啊！车厢依然狭窄得令人窒息，刺激耳膜的喘息声、汗湿皮肤的摩擦声、臀部承受的撞击力道、指尖陷入肌肤的触感——所有感官都在陆体内瞬间爆发。身体如弓弦般绷紧颤抖，腹部痉挛的瞬间连抓着座椅的指尖都滑脱开来。而后知后觉的震颤化作泪滴，悬在泛红的眼尾。


"啊、嗯、唔、大叔、呃！"


腰下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颤抖着，滚烫液体滴滴答答在皮肤上扩散的触感异常鲜明。大腿像痉挛般蜷缩，攥紧的拳头不住发抖。高潮短暂而强烈。射精的瞬间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般沉重地瘫软下去。陆紧闭双眼，将发烫的脸颊抵在垈永胸前深吸了一口气。


余韵让陆暂时陷入安静，但这静谧并未持续太久。他连紊乱的呼吸都未及平复，便扭动着瘫软的身体猛然转向垈永。瞳孔染着情欲的猩红，湿润的嘴唇半张着却发不出声音。


"…嗯、大叔…陆…要…要接吻…"


从唇边勉强挤出的字句。呼吸比话语更多，每个词都像是艰难拼凑而成。"再...多亲亲我..." 或许因为舌尖干渴，连"亲我"这个词都带着颤抖的尾音滑落，这份小心翼翼的哀求反而更深地刺激着垈永。他纹丝不动地听着，缓缓抬手扣住陆的后颈，像项圈般宣告掌控。一只手固定脖颈，另一只手托住后脑。


"还要继续吗？"


没等听到回答就再度覆上那对唇。当陆微微启唇的瞬间，垈永的舌头便粗暴地顶了进去。舌尖刮蹭着敏感的上颚，深入得几乎抵到牙龈。两条湿热的舌相互绞缠，唇瓣厮磨间泄出黏腻水声。垈永将舌头顶入陆的舌根下方又突然卷起，像要搅乱他整个口腔般激烈翻搅。


"嗯、哈…呜、呃…！"


陆在缠上来的舌攻下试图后仰躲避，却被扣住后颈无处可逃。唾液在交缠的唇齿间泛滥，湿滑舌尖扫过上颚，轻叩门牙，继而深深卷住内里搅动。每当陆因窒息仰头轻颤，垈永便趁机撑开他双唇将舌头捅得更深。那截软肉如同要在口腔里烙下印记般缓慢施压，最终逼得陆闭眼放弃挣扎，任由身体被完全掌控。黏腻水声在唇缝间断续响起，在逼仄车厢里渐渐晕开。


"哈啊…嗯、呜嗯…嗯…"


断续的喘息从交缠的唇齿间漏出，陆被这激烈吻得发昏，反而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向垈永。"刚才撒娇的样子真可爱…"垈永松开被吮得嫣红的唇瓣低声呢喃。陆湿漉的嘴唇随着颤抖的呼吸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唇面在灯光下轻轻颤动。


"现在不想放你走了。"


车内此刻只剩下微弱的风声。两人的喘息虽已平复，空气却依然燥热，座椅被汗水浸得湿透。陆瘫软地侧躺着，连蜷起散落的四肢都做不到，只是张着嘴喘息。他半阖着眼睑，嘴唇仍红肿发亮。垈永小心翼翼搂住那截腰肢将他扶起，绵软身躯便无力地倚进怀里。


"起来..."


垈永轻喘着说完，向副驾驶倾身取出新买的蛋糕盒。掀开盖子时，淋着草莓糖浆的鲜奶油蛋糕静静显露。经过那些被贯穿、哭泣、哀求、沉溺热吻的瞬间后，此刻才想起今天原是生日。既然都做完了就吃吧。垈永边说边取出叉子。但陆只是沉默地瘫软着，将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没力气吃了呢...带着气音的嗓音。嘴唇近到能摩擦垈永的 T 恤布料。


"不想吃吗？"


垈永微微侧头问道，陆半眯着眼睛露出标志性的猫般表情。他缓缓掀起眼帘，直勾勾地凝视着垈永。


"大叔...陆要你喂我吃"


那语气听着像撒娇，却又微妙地带着腥气。像故意露出的破绽，又像藏起的利爪。垈永的嘴角在那一刻缓缓勾起。呵——混着吐息的轻笑。他单边眉毛微微挑起。


"用嘴？"


比起提问，这更像是确认的低音。陆没有作声，只轻轻点了点头。就一下。这个微小动作让垈永的表情彻底崩塌。用嘴。吃蛋糕。这暗示实在太过直白。而陆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虽然身体已经脱力，但那道眼神依然清晰得足以再次刺激垈永。


垈永从蛋糕盒里取出一把叉子。他小心翼翼地刮下鲜奶油，挑起一小块送进自己嘴里。叉尖上颤动的柔软蛋糕，雪白甜腻的奶油正在他唇边微微融化。随后他俯身靠近瘫软无力的陆。陆深吸一口气，茫然抬眼望向垈永。那块含在垈永口中的蛋糕尚未咽下——垈永就这样将自己唇间的蛋糕渡进了陆的嘴里。


"嗯…！"


嘴唇被强行撬开的瞬间，蛋糕边缘的奶油蹭过陆的嘴角。比起渗入口中的甜腻，残留在唇缘的白色痕迹更先刺激着感官。陆张着唇，甚至没意识到嘴角沾着的奶油。但垈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用指背缓缓拭过自己唇边，而后悄无声息地再度向陆倾身逼近。


"都沾到了呢。"


低语刚落，他就像舔舐般将舌尖抵上陆唇畔的鲜奶油。陆反射性想仰头躲避，后颈却早已被垈永的手掌禁锢。湿热的舌沿着唇线外侧缓慢游走，在卷走黏腻奶油的同时，那描摹唇形的舌尖如同品味珍馐般刻意放慢了速度。


"嗯啊…哈…啊…"


当舌尖扫过嘴角，滑过唇下，近乎擦到下巴的瞬间。陆终于忍不住将脸转向垈永。就在这刹那，垈永的唇覆上了他的。两人的唇瓣沾满鲜奶油般黏腻，而这次舌头更深入地探入陆的口腔。湿热的口腔早已浸满甜腻与灼热吐息，舌与舌纠缠时唾液与奶油混合的声响在车内细微地扩散。陆在接吻间隙仍喘息不止，随着垈永舌头的动作浑身轻颤。他时而轻咬唇瓣，时而追逐舌尖，最终又被推挤着吞咽下去。


最终他们没吃蛋糕。这是当然的。就在刚才，垈永品尝着比蛋糕更柔软、更炙热，比满口甜腻更浓郁的存在——他比任何人都更长久、更深入地探索着这具小小的身躯。餐叉滑落在地，蛋糕被推到副驾驶座。在这闷热潮湿的车厢里，那些琐碎之物本就没有容身之处。


垈永抱住了陆。那具耗尽气力的身体。当单薄脊背贴上胸膛的瞬间，他不由自主收紧了双臂。一手环住腰肢，另一手像要捏碎般覆住肩膀。那具小小的身体轻得不可思议，而轻盈意味着一旦被拥住就无处可逃。陆没有动弹。只是乖顺地偎依着。安静地将脸颊贴在垈永心口，呼吸绵长。那份体温。寂静的体温韵律。每一次吐息都像在垈永迟滞的心跳上刻下印记。在静默中，一句微弱低哑却清晰到令人心碎的呢喃渗入了垈永胸膛深处。


"想和叔叔...一起生活..."


瞬间，垈永的身体慢慢僵住了。那句话太过简短直白，毫无修饰，就像"我饿了"或"困了"这样随意的表达。但听到的人却因这一句话屏住了呼吸。想一起生活。陆真的明白这句话的分量吗？从那小小的嘴唇里吐露的话语，轻飘飘得令人难以置信，也因此显得更加沉重。这本就不该从这个孩子口中说出的话语。连栖身之处都没有的猫咪般瘦小的身躯，那双从未拥有过家的眼睛，既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也不存在能接纳这句话的现实——唯独陆自己不明白这点。


垈永闭上了嘴。明明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嘴唇僵硬，心脏缓慢地沉坠到无法丈量的深处。小小的陆依然把脸颊贴在他胸前，说着想一起生活的话。听完那句话后，垈永还是沉默了很久。只是不动声色地收紧了臂弯。让这个拥抱更安静些。他无声地将嘴唇埋进对方发丝间轻吹气息，像要藏起这份感情般。



-



凌晨的空气看起来格外轻盈，车内却莫名沉重。前挡风玻璃上巴掌大的水汽痕迹正悄然晕开，垈永倚在副驾驶座靠背上。左手攥着尚有余温的手机，微弱的通话等待音那头传来妻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欧巴...你现在在哪？

"在打高尔夫...就是随便休息会儿。"


谎言般自然的回应。但尾音却像干涸般短促。垈永将视线投向车窗外，用手指擦拭窗玻璃上凝结的朦胧水汽。然而在他手掌下方，自己下半身正传来隐秘的热度。是陆。蜷缩在副驾驶座下方、跪在垈永双腿间狭小空间的陆，正用小手褪下他的内裤，悄无声息地张开了嘴。保持着屈膝未挺腰的姿势。当双唇开启的瞬间，伴随着温热吐息，垈永的性器没入了那个口腔。垈永微微蹙眉。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


女儿一直吵着要见哥哥，明天能来家里吗？

"嗯，明天见面再..."


话音逐渐模糊。那是因为陆的舌头正在口腔里缓慢蠕动。湿润的舌尖先缓缓舔过前端，又深深卷入内部，将整个口腔中心都含得满满当当。每当舌头碰触的方向与力度变化，垈永就会漏出半截话语。在呼吸的间隙，陆的脸颊会微微内陷，双唇如滑动般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地侍奉着。垈永沉默地低下头。从下方传来的细微侍奉感，让"通话"这个现实渐渐远去。


你听起来很累的样子，没事吧？

"啊，抱歉。有点累了。"


陆没有用手，仅用唇舌就吞噬了一切。没有呼吸、没有视线、没有声响，只是用滚烫而谨慎的方式将存在感烙满口腔。垈永不再回应，闭着眼睛将一切交给身下持续蔓延的感官浪潮。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没有电子音的寂静充斥车厢，只剩下短促的呼吸与热汗蒸腾的气息。罪恶感这个词仍盘踞在脑海某处，但更汹涌的感官正更快地蔓延。舌尖缠绕着齿痕，双唇无声紧贴又温柔分离。即使在沉默里，每个动作都仿佛能发出声响。赤身跪地紧抿双唇的陆，比任何视线都更具冲击力。


垈永垂下一只手。在那温顺的臣服之上。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收拢又缓缓梳下，拇指抚过小巧脸颊时激起细微凹陷。每当腮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唇角的紧绷与柔软热度便忠实地传递过来。


"爽翻了。"


垈永低声呢喃。陆仍垂着头，像被困在沉默牢笼里。但颤动的眼睫和沿着大腿缓缓施力的指尖出卖了他。垈永闭着眼，只是用手掌包裹住少年的发丝，安静感受这份触觉——这是毫无预兆袭来的快感，是足以让片刻愧疚都无力抵抗的危险毒瘾。他太清楚了，此刻少年毫无防备的献祭里藏着多少真心。这个认知让垈永突然皱起半边眉毛。不行。他想着。可抚在发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


陆小心翼翼地抬头。对方唇边残留着比鲜奶油更浓稠的什么，他默默伸手想替对方擦拭。就在这个瞬间——垈永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无需言语，一个动作就足够。顺着被钳制的手腕，陆的上半身倾斜，小巧的下颌被迫落入对方掌心。先是脸颊相贴，而后是前额，最后是嘴唇。


毫无章法相撞的唇瓣连停顿都没有就直接启开。来不及调整呼吸，舌头已长驱直入。陆短暂地睁眼又阖上。张开的唇缝间，垈永的舌如游鱼般滑入，在湿热口腔里缓慢而刻意地纠缠。舌尖扫过陆的下齿龈，舌面碾过上颚，自下而上地席卷。柔软滚烫的黏膜相互绞缠，唾液在唇角拉出黏稠银丝。


垈永扣住陆的后颈，手指沿着脊椎滑下。当指尖流连至腰际时，陆的腰身猛地颤抖，喉间溢出条件反射般的呜咽。交缠的唇瓣始终未曾分离。陆几乎窒息，但比窒息更可怕的是——此刻若停下，仿佛整个人都会崩溃。当舌根再次被深深顶入时，垈永的额头抵上他的前额。静谧的额间相触。紊乱的吐息。陆闭着眼睛轻轻呼气，口腔里残留的不只是触感，而是你存在的实感。垈永依然沉默，但这个吻已经诉说了太多。陆无声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