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从一开始就讨厌金栽禧那个杂种。那家伙开学第一天就染个基佬发色来碍眼。他妈给他买大号校服裤子拖地走路的蠢样也够弱智。光看他吃妈妈便当不吃食堂就知道是个没断奶的巨婴。最操蛋的是居然有人说他长得像我。干你娘!认真的吗?总之金栽禧是我们年级出了名的妈宝男。外号是"テト女"——比エグ男还娘炮的称呼,是柳在赫给起的。说テト女都抬举了,根本就是个エグ女。这外号我也有份。

"我们这样分组进行"

这他妈简直离谱到家了操。为什么分组非要前后桌凑对?为什么作业非得两人完成?结果我和金栽禧被迫面对面坐着。申宰民笑到呛住,柳在赫舔着嘴唇憋笑。下课铃一响三人就冲去走廊。垈永说"要溜出去抽烟吗?",结果今天得去他妈家做 PPT。想到柳在赫那句"坐妈妈腿上写作业的乖宝宝"我又开始暴躁。不过听说金栽禧他妈是日本人?哈?扯淡。漂亮吗?就那样。身材呢?问你妈身材啊傻逼笑死。



"栽禧的朋友你好"

就这水平?金栽禧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现在就砸烂你的眼镜。装模作样去别人家做客,买什么德尔蒙特果汁,手抖得跟筛糠似的。金垈永真他妈帅炸了。干得漂亮。这果汁买得绝了。难怪金栽禧是个妈宝男。要是有这样的妈妈给我做便当,学校食堂的泔水味我闻都不会闻。恭敬地把果汁递给伯母,顺手撩了下刘海。金栽禧拽着我手腕就往房间拖。我们要准备课题展示别进来。说完砰地甩上门。狗崽子。对长辈什么态度。当然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查资料。复制粘贴 ChatGPT 答案时拼命回忆知识点。没有刘海的微卷长发。身材丰腴但粉唇像是没涂任何东西。"栽禧亲故你好啊"发音黏糊得漫不经心。"叫人家栽禧亲故呢真可爱"用手背掩着人中笑出声,被金栽禧咚咚捶了两下。

"咋。"

"伯父去公司了?"

"没爸。"

啊,差点又发出同样的声音,好不容易才忍住。丈夫不在家。金栽禧说过自己没有兄弟姐妹。你明天放学后要干嘛?——会留下来学习,问这干嘛。嗯,不是啦。随口应付着把社会习题册塞进金栽禧桌底,一直推到抵住墙壁。手撑后腰仰靠在床沿。PPT 慢慢做,时间还多着呢。

然后借口要喝杯水走出了房间。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桌上还静静摆着未开封的德尔蒙特果汁瓶。我放轻脚步靠近。"喜欢喝果汁吗?"我先开口。母亲浅浅一笑,将发丝别到耳后。"喜欢的,谢谢你。"尾音里她微微偏头。那张脸竟生得出孩子?我的视线总忍不住游移。母亲双唇轻颤似要说什么,又紧紧抿住。而我绝不会错过那细微动作。她的双手安分交叠在膝头,我只将上半身倾过去。

"和栽禧是朋友吗?"

"啊?是。最要好的朋友。不过请问您贵姓..."

"圣阿美?"

"我是问您尊姓。名字。我姓藤永。朋友叫金垈永。果然近距离看藤永女士更漂亮呢。"母亲絮絮叨叨追问着金栽禧的情况。说栽禧在家什么都不提。"栽禧在学校怎么样?便当有好好吃吗?"操,等等。我眼皮刚悄悄垂下又猛地抬起。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尽量盯着母亲眼睛回答:"啊嗯嗯。学校生活很好。便当也好好吃。是的呢。"趁母亲笑时又偷瞄一眼。这次对上了另一双眼睛。不是藤永女士您吗。

没穿吗?

回家打了飞机。随便放了部白皮肤女人出场的 A 片,遮着脸看完。儿子朋友来了总不能光着身子吧。总之真的非常感谢。



放学后金栽禧留在教室摊开书本。"妈我把习题集写完就回去"。不愧是妈宝男,和女士通电话时也格外认真。我开完班会就拎着书包冲向公交站。把约去网吧的家伙们全甩在脑后,狂奔着赶上了650路。栽禧啊好好学习,这样你妈妈才会开心不是吗。

我跑去的地方不用猜都知道是金栽禧家。在门前便利店还买了瓶芦荟味的德尔蒙特。要是没有可怎么办。小心翼翼按响门铃,没防备的玄关门突然就开了。今天扎着头发穿连衣裙呢。伯母看见我瞬间慌了神。"啊、啊是栽禧朋友""对我是金垈永""嗯垈永...咦?可栽禧现在不在家啊"

"啊这样。昨天把练习册落在这儿了来拿"

"啊...请进。"

我手里又拎着都乐果汁。双手递过去时她抿嘴笑着接过。哇谢谢啦。我快速转动眼球与她相视而笑。今天又没穿呢。我假装在金栽禧房间里找练习册,尽量让动作显得散漫。放哪儿来着。啊明明放桌上了。阿姨像是要帮忙似的伸手去够桌上的迷你书架。是落在这里的吧?嗯嗯确定啦。我偷偷扫描阿姨的背影曲线。蹲在旁边假装翻抽屉。再坚持会儿说不定就能看到了。但没办法啊。这是男高中生大脑过滤不掉的本能。衣料这么薄本该若隐若现,但可能面料太贵反而看不清轮廓。正要放弃起身时,这次换阿姨坐下了。

"咦?是这个吗。"

阿姨伸手探向桌底。这么快就找到了。早知道该把自动铅笔落下的。哪怕掉块橡皮也好。反正下次还能再来。该怎么和金栽禧说呢。不想在学校搭话啊。正胡思乱想时大脑突然宕机。血液瞬间逆流。喉头积攒的唾液被猛地咽下。发出咕咚声响。会被听见吗。但那根本不重要。现在问题不在这里。难道我看错了。其实今早醒来后经历的都是幻觉?还是仍在梦中?不对藤永女士真的...

连这个都没穿吗?


说让我好歹吃点东西再走,就先在餐桌坐下了。但此刻想吃的哪是这种破饭。看她手忙脚乱站在燃气灶前的样子,显然不常下厨。凑近一看竟是冷冻虾仁炒饭。见我过来慌忙扔掉包装袋。明明什么都没说,她自己先辩解起来。栽禧平时都吃外卖的。我不太会做饭。这些都不重要——深 V 领的夏日连衣裙才扎眼。女人在家都穿这样?才怪。柳在赫他妈还穿着健身房发的 T 恤配冰箱图案睡裤呢。

"呃啊...变态。"

炒饭溅起油花时,母亲像躲虫子似的跳到我身后。又讪讪地想接手,我干脆抓过锅铲。结果她非要自己来,攥住我手腕却挣不开。看她憋得脸都红了,用的力道却弱得可怜。我说妈,食材得先解冻啊。冷冻品直接下锅会出水,油当然溅得厉害。你看——

"水流得到处都是呢。"

"嗯...水确实有点多。"

母亲仍抓着我的夏季校服袖口不放,似乎还没放弃要亲自下厨的执念。不过料理很快就完成了。其实只要倒进平底锅翻炒就行。我做我吃。她让我坐到餐桌椅上说要盛饭,我便拿了两把勺子坐下。看我这副饿鬼投胎的模样,她拆了两份速食包,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一起扒饭了。

"啊!"

我们藤永女士连水都端不稳。幸好是凉水。玻璃杯在金垈永身上打翻后坠落大理石地面,摔得粉碎。他不知死活地凑过来问"没事吧",被我一把推开。哎哎别过来!会扎伤脚的。有扫帚吗?阳台上有...跑到阳台取来金栽禧小学时用过的迷你簸箕。不知玻璃渣飞溅到多远,母亲特意站得远远的。正蹲着收拾碎片,他又凑近一步,竟跟着我一起蹲了下来。

"都湿透了怎么办..."

"会干的,没关系"

"垈永要脱吗?我帮你洗。"

反正是水嘛。默默擦着玻璃碎片。母亲似乎感到抱歉,声音闷闷的。我好奇她的表情抬头看,结果立刻又低下头去。

操!这臭娘们!

明明没穿还那样坐着。大腿间露出的肉丘简直赤裸裸的。金垈永是个恪守本分的男高生,算是罕见分得清轻重的鸡巴脑袋。他低头低到恨不得把眼睛闭死。母亲却依旧泰然自若。"垈永?怎么了?眼睛进玻璃了?"这地板玻璃能进眼睛的联想究竟哪来的——他差点脱口而出。但母亲的声音听起来随时会踩到玻璃渣走过来,他只能反复念叨"没事。真没事。别过来。会扎到脚别过来。"

"啊呀!"

啊啊啊......金垈永在内心哭泣着。

我只是想再看一眼她的胸部而已。


玻璃碎片都清理干净了。用滚筒和吸尘器打扫过,还用湿巾擦拭过,没有残留的碎片。我让母亲坐在餐桌椅上,检查了她的脚底。不知道是踩到了小碎片还是运气好根本没踩到,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

"我卡住了?"

"没流血。疼吗?"

"不知道...好害怕。"

金垈永生怕按错地方会压到碎玻璃渣,连碰都不敢贸然碰。就像被迷你卡针扎到时挑刺那样,他正小心翼翼地刮着碎片,对方却因发痒不断岔开腿,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其实此刻金垈永正用魔法对视法刻意回避视线——现在那人简直肆无忌惮地敞着腿。除了脸以外,他实在没法直视其他部位的眼睛。金栽禧的习题集应该都写完了,还是直接走吧。金垈永把迷你卡针塞回手机卡套。"垈永要走了?""嗯。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您真像医生呢。""是吗?哈哈。"金垈永移开视线干笑着起身。准确说是试图起身——终究没能成功。

"怎么还不走?"

"......"

还没醒吗?其实已经醒了。金垈永保持着求婚般的姿势僵在原地,连话都答不上来。吓傻了?母亲起身伸手扶他。啊不用千万别弯腰。但金垈永的喊声从未传到藤永女士耳中。没错我他妈就想再看一眼那对奶子——粉不粉的根本没想真看啊。

"垈永很累吗?"

"啊?"

"很辛苦吗?"

那双眼睛分明在说很辛苦。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可没露出那种眼神。金垈永这傻逼倒是很会察言观色。母亲连衣裙的一边肩带滑落下来。金垈永替她拉上去时,自己却跌坐在大理石地板上。没拧干的水把校服裤子浸得透湿。看啊...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帮我洗。"



原来主卧长这样。king size 的床上只摆着一个枕头。地板上散落着胸罩和内裤。原来有穿内衣啊。看你总不穿还以为没有呢。穿着那个不舒服。和金栽禧在一起时也不穿吗?把藤永轻轻放在床上时顺手拉下连衣裙拉链。和栽禧在一起时不穿内裤。内~裤~。故意拖长音调逗她,立刻换来小鸡啄米般的拳头轻捶肩膀。比刚才张开腿胡闹时还要开心。我为什么挨打还这么高兴啊。

终于能看清这里的眼睛了。脱掉连衣裙才发现不过是块破布。下面粉粉的还让我期待了一下,结果这里也一样。真人比 AV 还带劲。刚脱完连衣裙就发现没得脱了。扯掉扎头发的橡皮筋随手一扔,把脸埋进大腿之间。没有阻碍舔起来更方便。用嘴唇整个包住下面,舌头抵住凸起部位用力研磨,大腿立刻夹紧了我的头。隔着发闷的耳朵听见压低的呻吟。想听得更清楚些。双手掰开大腿猛地拉开。想扯被子遮脸也被我阻止。每次腰肢向上扭动时下腹都会凸起。好想连那里也蹭上脸,不过先料理这边要紧。

水也太多了。才舔了表面就湿得一塌糊涂。舌头用力长驱直入时还会吸吮。一根手指进去根本不算什么。加上食指无名指三指并用,大拇指揉弄阴蒂。没法扯被子就用手掌拼命遮脸。干嘛总像初中生似的。另一只手可没闲着。抓住夫人手腕举过头顶。每次身体颤动时晃动的奶子完全夺走我的视线。躺着怎么还能这么大?把鼻梁埋进乳沟蹭弄,用舌头按压乳头时腰肢猛地一抖。

"姓藤永?名字叫什么。"

"名字...是咲哉..."

"咲哉。咲哉姐姐?"

嗯哼~被叫姐姐就兴奋了呢。很喜欢吧?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吗...明明我都有你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叫什么姐姐...带着半截呻吟的句子倒是听得挺明白。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总觉得你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有套吗?咲哉姐姐翻身拉开床头柜。撕开新安全套包装。还以为你会用用过的呢。姐姐闭着眼都能熟练戴好。接着就急不可耐。抓着我的顶端想自己坐上来,我哄着让她松手。腰再抬高些。对准从刚才就一直在索求的入口推进半截。看她没有不适就整根没入。姐姐满足地喘着气嘴角微妙上扬。呜嗯...快点。

"啊!呃啊。哈啊。啊!嗯嗯。呀。"

我们姐姐说要快点儿。那就照她说的办呗。姐姐抓着床单像是要撕碎似的,每次顶进去时又像抓救命稻草般攥紧。她可怜巴巴地把手臂环上我脖子。呜啊...哈啊...发出的喘息更像是呜咽。一只手扣着我骨盆,另一只手按在胸脯上揉弄乳头——刚才不是说喜欢这样嘛。我每顶弄一次,她就摇晃着潮红的脸蛋,先是像盖章般压上嘴唇,又突然不满似的吮吸起来。明明被干得神志不清了,还拼命吸我舌头咬我嘴唇,简直要疯。啊啊好舒服...真的...呜嗯...垈永我要去了...啊...停一下嘛...说停当然不能停对吧?我们咲哉姐姐的翻译器还在测试阶段。金垈永选择了继续。干脆把手插到她腰下往上托,借着体重压下去。用这根高中生不该有的成人尺寸狠狠捣弄。姐姐脚丫子直扑腾。不要嘛...雅蠛...雅蠛?雅蠛是什么啊?这种时候还逗她,羞得穴肉直哆嗦。有个地方会像痉挛般绞紧。

刚才叫那么欢,真要高潮时反倒没声了。我又深深顶了几次,掐着乳尖加快速度。敏感的肉壁像要切断阳具般收缩。感觉她要来了,就把脸埋进乳沟里用肉棒狠凿,最后射在套子里。姐姐晕乎乎地并拢腿。垈永好厉害...不要了...翻译器正在识别语句。这是还要的意思?数据不足啊。正犹豫着,姐姐用脚心推我大腿像是让拔出来。这次真停下吧。刚摘掉套子,她还半硬的那根就被姐姐俯身含住。要不要试试夹在乳沟里呢。

就在那时。姐姐突然像踩到地雷般僵住。我慌忙回头——门明明锁了,估计是用筷子撬的。手里攥着根筷子,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没放下的书包,虽然火大但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裤脚都拖地磨得全是灰。

"操你妈的狗崽子。"

是金栽禧。他抄起筷子冲过来,中途可能觉得不够劲,又换成茶几上的闹钟。操你妈的栽禧听我解释先把那玩意儿放下。

就是说,我他妈可没体验过正操着朋友老妈时被朋友撞见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