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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干燥的被褥是缓解疲劳的最佳方案,白厄一头扎进去,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卷饼。
其实他并不累,第一,和搭档携手同游贝洛伯格对他来说是一件纯粹的乐事;第二,这一天下来的运动量远不及平日抡着侵晨训练来的大。
而且搭档属实是一个上佳的驴友人选——熟知本地特色、人脉广面子大、能说会道、新奇点子层出不穷,白厄回想起白天的经历,眉眼不禁柔软下来,除此之外,搭档还十分体贴,体贴到像是把他当成了琉璃塑的人,生怕一点不适就让他碎成一地。
白厄把脸埋进被褥里蹭了蹭,虽说他本人现在确实有点心理问题,但也没到要被搭档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护着的地步。
不过,他抑制不住地微笑,这样……好幸福。
穹顶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打眼就瞧见某只白色萨摩耶把自己往被子里埋,肩膀一耸一耸,不知在偷笑些什么,心里顿时卸下一口气。
费尽心思把白厄从翁法罗斯捞出来旅游,路线计划自贝洛伯格一路做到匹诺康尼,事先打点好各种事宜,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多看看远方和未来,不要把自己困死在三千万次轮回留下的伤疤里。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那他也可以按计划给自己谋点福利了。这样想着,穹伸手扒开在床上蠕动的萨摩耶卷饼,笑眯眯地开始计划的第一步,“我的好伙伴,该你去洗澡了。”
得益于进入浴室前穹事无巨细的讲解,白厄非常顺利地完成了第一次在外星的洗浴活动。走出浴室时,穹已经擦干头发,正坐在床头摆弄手里的盒子。
白厄顶着一头湿发贴过去瞧那盒子里装的什么,只见这四四方方、两个手掌大的木盒里,琳琅满目摆着许多……情趣道具!
“搭…搭档!”按他对开拓者的了解,这些东西起码有一半要用在他身上。
穹随手把盒子放在一边,一把按住要炸毛的白厄,一边给人擦头发,一边循循善诱,“好伙伴,不要怕,我们明天没有安排行程的。”
不,我感觉问题不在这里……这事先安排好的空白行程和出门旅游却随身携带的木盒,是早有预谋!
“搭档,”白厄转身去抱穹,摆出一副可怜样子,“搭档,我有点怕,可以不可以少用一点?”
这人,明明比自己高半个头,撒起娇来却突出一个自然而然、顺手拈来,“好,那今晚只用一个。”
“一言为定!”白厄喜滋滋地贴上去亲吻穹带笑的嘴唇,自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需要主动出击哄哄搭档。
不过两个小时后他会明白,搭档嘴角的笑意到底是在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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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厄做爱的时候,穹总习惯用亲吻做点火引线,当然,他也只和白厄做爱。面对挨挨蹭蹭主动亲上来的好伙伴,当然是欣然接纳,然后反客为主。
穹揽着白厄的腰背舔吻救世主柔软的嘴唇,而后伸出舌头挑开唇缝舔进口腔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尝到一点残留的甜味。是黑面包汽水冰山,冰凉甜美带着麦香的贝洛伯格特色冰食,作为今晚晚餐的收尾,它出色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两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穹抚上白厄的后脑,浴后简单擦拭的发丝还带着湿气,软软穿过指缝,像抓了一手丝绸。
“搭档……”唇瓣分离时牵出一丝银丝,白厄轻声呢喃,他揽着穹的肩颈,向后倒进被褥,双手发力将人拉向自己,穹顺势压上去,双腿跪在白厄身侧,两人贴在一起亲吻、磨蹭,隔着浴袍,感受对方身体攀升的热度。
再创世后,数亿火种脱离这具躯体,白厄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习惯了神火灼烧的身体反而出现病态的畏寒症状,药石无医,但是,现在燥热重新回归胸腔,大脑昏昏,理智以另一种方式被烧却。
穹轻轻抓着手里的软发一扯,白厄便顺服地仰头,脖颈和下巴牵出一条脆弱的弧度,亲吻顺着弧线向下落在颈侧的太阳上,这是毁灭烙在白厄灵魂里的印记。
穹细细亲吻太阳,而后是大力地舔吮,白厄仰着头喘息,眼里敛着潋滟水光,颈侧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楚,穹咬破了皮肉,金黄的血顺着齿尖溢出来。
“痛……”
“抱歉,”穹埋头舔食溢出的金血,直到那处伤口不再渗血,他捧着白厄的脸直视他的眼睛,面上带着难掩的愧疚,“只是想到这是毁灭的烙印,我有点反应过度了。”
白厄愣了一下,旋即笑出声来,“搭档,你是在吃纳努克的醋吗?”
“是……是又怎么样!”
“搭档,”白厄握住穹捧着自己脸的手,“毁灭是我的本源,是我无法挣脱的枷锁,也是我反抗命运的方式,但是……我心中的英雄,我的生命受你指引,我的理想因你具现,我的世界——翁法罗斯因你破晓,你在惶恐什么?”
他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过的天空,坦然真诚地看着穹,盛满了爱与敬重,中间坠着一点金,让人想起他承接神火后的金色眼眸和累累伤口。
穹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小白……白厄,卡厄斯……兰那,点燃黎明的是我,但没有昔涟、没有你的坚守,翁法罗斯失去的是破晓的可能。而贝洛伯格,我们白天所看到一切,也将灾祸临头,小白,我带你走过的,不只是我拯救过的世界,也是因你而幸免于难的世界。”
“卡厄斯兰那,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却看不到自己?我惶恐,惶恐你眼里有我、有整个世界,却没有你自己。”
“搭档,”白厄笑了,那无名客悲伤的金色眼睛里,明明也满满的都是他和整个世界,“我会学习的,就像我曾经向你——我心中的英雄,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生命一样,我也会学习如何去爱自己。即使,我太笨了学不太会,也还有你看着我、来爱我,不是吗?”
他不懂如何爱自己,但一直都在被爱他的人注视着,无论是家乡的亲友、逐火的战友,还是要相守的爱人。
“只是……搭档,”他放软语气,撒娇一样往穹的怀里蹭,“你要在床上……教我这个吗?”
那双蓝眼睛狡黠地眯起来,是麦田里他模仿大白的那个笑。
“搭档,教教我吧,”他凑上来,在穹耳边低声叹息,“你是怎么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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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厄斯兰那是翁法罗斯最大的祸害。
穹第一次真心赞同猫猫的锐评。
就在刚才,白厄这个祸害,轻而易举地用语言把他撕裂成了几份。
一份陷在心疼他的钝痛里,一份浸在被全然爱恋信任的甜蜜里,还有一份,欲火中烧,只想把他按在身下,让他知道这样撩拨一个精力旺盛且对他心怀欲念的无名客是什么下场。
“小白……”他重新俯下身去吻他,只是这一次,他将自己卡进白厄双腿间,让那双肉感丰盈的腿夹在腰侧,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暗示,暗示一场性爱的正式开场。
濡湿的吻,将中断的燥热重新接续,白厄难耐地喘息,他能感觉到,穹的膝盖在有意无意地磨蹭他的会阴处,那里蛰伏着本不该属于他的女性生殖器官。虽然碍于前方的男性生殖器,这朵雌花相对更小,但确实结构完整、功能完备的存在着。
“小白是完美的黄金裔,当然具备完美的生育能力!”穹第一次得知时,是这样评价的,振振有词,换来白厄莞尔一笑。
坚硬的膝盖骨伴随着亲吻碾过柔软娇嫩的阴阜,挤压摩擦被阴唇护在里面的阴蒂,他不是初次承欢的处子,雌穴也食髓知味,被撩拨几下便汁水涟涟,濡湿了腿根,连带着前方的阴茎也翘起头来,硬硬地顶着穹的腰腹。
两人洗浴后都没穿裤子,只披着一条浴袍,穹的膝盖一会就被淋得一片水光,他闷声笑着,低头舔咬白厄泛红的耳尖,“好敏感啊小白,磨一磨就湿成这样。”
“还不是搭档教得好,唔!”
穹伸手拢住他丰厚的胸乳揉弄,平时抡大剑练出来的胸肌,软在恋人的手掌里,只有肿胀的乳头是坚硬的,粉红一点坠在雪白的乳肉上,被掐在指间亵玩。
“小白,我的好伙伴,我可以舔舔它吗?”
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他全身上下哪里没有被穹玩过,这人就是喜欢在床上拿乔逗他。
“可…以……哈啊……”控制不住凌乱地呼吸,白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又赶忙抿紧唇齿,把细碎的呻吟关回肚子里。
粗糙的舌苔舔过乳头,将那粒小东西舔得水光淋漓,而后被包裹进口腔大力吮吸,像是想要吸出什么一样,一瞬间让白厄犹疑,自己这具双性同体的身体,是否也具备产乳的能力。
胸乳的快感没有直接安抚性器官来的猛烈,但缠缠绵绵十分挠人,白厄无意识地挺腰,阴茎在穹腰腹间慢慢摩擦以期缓解这股挠人的酥痒。
穹自然感受到了,抬起身,一手扯下他已经被情潮浸透的内裤,硬挺的阴茎立马跳出来,深红色的龟头完全外露,中间湿红的小口翁动着吐出汁水,但勃发的阴茎没有得到安抚,穹直接伸手摸上阴囊后的雌穴。
“唔……”
两指分开阴唇的瞬间,一泡汁水直接浇在了穹的手心,“小白,好湿啊。”他的手指绕着半露的阴蒂细细揉弄,直到那颗肉蒂勃发挺出,饱满红润,如同一颗熟透的红果。
白厄被揉得难受,这样若即若离的玩弄,逐渐升腾的浅薄快感勾起的是更深重的痒意,想要…想被搭档……
他伸手想抚弄一下被冷落的阴茎,逃离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却被穹一把抓住,“不许碰,小白的东西只能我来碰。”
“唔…我难受…搭档…搭档……”
好委屈啊,穹抓着白厄的腕子摩擦他的尺骨,湿漉漉的阴唇半合着,阴蒂挺出一个圆润的头来,拿惯武器的粗糙指腹轻轻点在上面一压一放,便牵出一缕银丝,“小白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呀。”
坏人…又在逗他了……
白厄伸出另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手指主动分开熟红的阴肉,把阴蒂和翁合的穴口完全袒露在穹手下,“搭档,用力玩我,想要…想要高潮……”
“好,小白,手指要按住咯,没按住要被惩罚的。”
“唔——!”
下一秒,熟透的阴蒂被指腹压着大力旋进肉里,圆润的一颗红果突然被压成扁扁一片,内里的阴蒂籽在指腹下突突跳动,穹按着阴蒂籽来回搓动,痛意混杂着快感触电般自阴蒂席卷全身。
白厄按住两瓣阴唇的手指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发抖,脚趾蜷缩,双腿紧紧夹住穹的腰,呻吟和浪叫被死死扼在喉间,只留下破碎的喘息。
穹抬起指腹,被碾压折磨的阴蒂重新挺立起来,他按住蒂头轻轻摩擦,让和缓的快感盖过激烈的小高潮,漫过四肢百骸,白厄咬紧的牙关逐渐放松下来。
穹知道,白厄有远超常人的意志,能平静地承受神火灼烧之痛,对疼痛的耐受力旁人难以想象。但当这股坚韧被带到床上时,却着实让人无奈,“小白,别忍着,你想叫的。”
白厄只是摇头,眼睫上挂着一点闪亮的泪珠。
“好吧,是我想听你叫,小白,好伙伴……”穹俯身去吻他,撬开他倔强的唇齿,手下两指捏住阴蒂,从根部往上捋,刚才被压成烂肉的蒂子现在又被拉长,捏在指腹间摩擦揉弄。
刚小高潮过一波的阴蒂正是敏感的时候,却被再次掐在手里亵玩,密布的性神经忠实地把快感一波一波冲进大脑,搅乱他的理智,冲碎他的意志。他想把呻吟咬回喉咙,但恋人的唇舌缠着他,只能黏黏糊糊地泄出破碎而甜美的叫声。
“啊啊…不…不要…嗯…哈啊啊——!”
白厄难耐地挺腰,手指还牢记穹的要求,尽职尽责的按住阴唇,如此倒像是主动挺腰把阴蒂送到穹的手里虐玩,翁合的雌穴穴口像是漏水的龙头般吐着汁水。
“小白,就是这样,你的声音很好听,拜托多叫一点,”被掐在手里亵玩的阴蒂充血越来越大,像是要破皮的熟果,穹捏着蒂头感受阴蒂籽在指甲的剐蹭下跳动,猛地用力一拧,“高潮吧。”
“不……哈啊啊——!”
阴蒂像是突然被蛰了一口,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猛烈地冲刷神经,白厄的手指再也按不住阴唇,手掌落回床上死死抓住床单,关节用力到泛白,腰臀向上抬起,被玩烂的阴蒂下尿口张开吹出今天的第一波潮水,前端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在没有丝毫安抚的情况下随着阴蒂一起攀上高潮,精液直接射在了穹的腰腹上。
白厄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穹带笑的声音都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小白,怎么没有按住呀,那就要接受惩罚咯。”
夹在腰侧的双腿被捞起放到肩上,“小白,腿夹紧。”
白厄下意识顺从地并紧双腿,然后,一根粗长滚烫的阴茎直直操进了腿缝里,龟头碾过泥泞的穴口,撞上刚刚被拧出汁来的阴蒂,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软软地夹裹着柱身,穴口饥渴的蠕动、吸啄阴茎上磐恒的青筋。
“……不…不能磨…唔啊啊……”陷在高潮余韵里的雌穴,被磨一下就迸发出尖锐的快感,白厄挣扎着夹紧腿,想遮住吐水的穴,却只是把肉腿变成更紧致的外置小穴,乖顺地含弄着其中进出的阴茎。
龟头擦过酸胀的尿眼,狠狠撞在熟烂的阴蒂上,而后无情的压扁碾过阴蒂,最后撞在鼓胀的阴囊上,柱身在穴口摩擦,带起黏腻的水声,把外溢的汁水打成色情的泡沫状。
白厄含糊不清地呻吟,阴茎和雌穴的同时高潮已经剥夺了他的力气和理智,想躲避操弄腿缝磨逼的阴茎,却只能软着腰肢被压制在身下承受过载的快感,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半睁着湿红的眼呆呆地看着穹的脸。
穹撑着床摆动腰肢,热汗从额角滑下来,射精前飞速的操弄磨得白厄不住挺腰,雌穴深处泛起深重的痒意,并起的双腿突然被按向两边,露出被磨得合不拢的雌穴,阴唇半张露着红肿的阴蒂。
穹把着阴茎撸动,精液从怒张的马眼喷射而出,打在高高挺立的阴蒂上,流到翁合的尿眼和穴口上。
“啊啊……”白厄挺着腰迎来雌穴的又一波小高潮,还没有被插入,穴里泛着痒,穴外却已经被操得烂红,糊满了浓精,前端阴茎寂寞地翘着,漏水一样吐着前列腺液。
“搭档…”白厄带着哭腔开口,伸手去拉穹的手,“别玩了,直接操进来,好不好…”
穹握住白厄勾上来的手,捏着他掌心最近养出来的一层软肉,温声细语说出一句让白厄汗毛倒立的话,“小白别急,我们今天的道具还没用呢,瞧。”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布满螺旋纹饰的硅胶尿道棒。
白厄闭上眼抽出手来。
不想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他还记得第一次尝试这东西时,自己被搞得又哭又叫好不狼狈。
“我今天…不会被你玩死吧……”
“不会的!你今天才射了一次喷了一次,离阈值还远着呢。”穹举着那个可恶的棒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可爱的,“但是,小白,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弄了。”
又是这样,白厄睁眼看他,穹已经放下了那根棒子,眼睛亮亮地贴上来亲他嘴角。
他不是不喜欢,只是那个在完全的快感下失控的自己,让他本能地想回避,但是…白厄心一横眼一闭,“你来吧。”
“小白小白!”穹像拿到糖果奖励的孩子一样甜滋滋地喊他名字。
白厄闭着眼,听到穹窸窸窣窣地拿回尿道棒,紧张得眼睫乱颤,而后呼吸一紧——穹在舔他的阴茎,湿软的舌头从根部舔上去,间或落下一个吻,然后龟头被含进高热的口腔,穹不懂口交,但他懂如何爱惜白厄,他埋在白厄腿间,鼻间全是两人体液混杂在一起的淫靡气味,耳侧丰盈的腿肉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硬质的牙齿被小心的包住了,只留下湿热的口腔,舌面碾过敏感的冠沟,逼出白厄一声甜腻的长吟,而后舔上龟头,舌尖抵着马眼钻舔。
“不…别…要射了……”白厄忍耐着挺腰操弄的冲动,大腿夹着穹的脑袋,腿根发颤,马眼被舔得发酸。
穹闻声放松双颊吐出被舔得湿滑红润的龟头,那顶端的马眼张着湿红的小口翁动,像是被舌头舔开了,他拿过尿道棒抵住敏感的尿口,缓缓旋着把布满螺旋纹路的棒身插进尿道。
“哈…呃唔……”白厄握着茎身挺腰,唇间卸出些透着欢愉的哀叫,棒身粗糙的纹理摩擦着细嫩紧窄尿道,搓出难以忍受的痛痒,这根尿道棒是前粗后细的样式,只要把前端吃下去,后面便能十分顺滑地插入尿口。
“啊…又是这样…哈啊好奇怪嗯啊啊……”硬挺的阴茎被深色的尿道棒整个贯穿,穹感到棒身触及了一处极软的地方,轻轻顶弄被能榨出白厄甜美的呻吟,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淌。
穹心知这是到底了,尿道棒的前端卡在尿路深处,被前列腺包裹着,稍微一动就能带起惊人的快感。
白厄躺在凌乱的被褥里,眼神涣散,眼睫上挂着泪珠,情动在他身上带起撩人的薄红,腿根和小腹都在发颤,色素浅淡的深粉阴茎高高翘着,龟头一片淋漓的水光,中间湿红的尿口乖顺地含吮着尿道棒,阴囊下红肿阴蒂上还残留着掐痕和精斑,下方烂红的雌穴吐出一口淫水,混着敷在穴外的精液丝丝缕缕往下流,春色满布、色情得离谱。
穹眼神暗下去,伸手把软在床上的人捞进怀里,胸膛贴着白厄发抖的背部,“小白,跪好。”白厄还沉浸在令人失控的快感里,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顺着穹的动作跪趴在床面,头埋在枕头上,一手护着阴茎,一手抓着枕头。
穹从背后抱着他,指尖在湿软的后穴揉弄几下,被玩透的身体就自觉接纳了侵入的指尖,殷勤的含吮着,“小白,虽然你可能听烦了,但你真的好湿啊。”简单地扩张后,穹抽出指节,将一颗跳蛋推进湿热的后穴里,抵在前列腺上震动。
白厄腰一软就要往床上倒,被穹伸手揽住,手掌拖住微微痉挛的小腹,一手捻起含在外面的尿道棒轻轻抽送,“不…不……啊啊——!”尿道棒和跳蛋一起捶打在前列腺上,他像是被穹操穿了,棒体上的螺旋纹磨得尿道酸软发痒,只有抽送时狠狠擦过内壁才得以缓解,而后是前列腺被前后夹击迸出的快感,像一朵花火炸裂在眼前,带走了神智和视线。
“小白,什么感觉?”穹低头去吻他,手上还在抽动尿道棒,白厄闭着眼,眼泪簌簌落下,嘴张着露出一点嫩红的舌尖,俨然是被快感冲坏了模样,他伸手去抓穹捻住尿道棒的手腕,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要了…别操了…哈…已经被操穿了唔……”
“那还是差一点的。”
“什么……?唔——!”
空置许久的雌穴被阴茎长驱直入,龟头直接撞在降下来的子宫口上,“现在,小白才是被操穿了……”穹咬着他的耳尖呢喃,舔吻耳后细嫩的皮肤,白厄在他怀里发抖,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喘,汗湿的手掌覆在他的手上痉挛。
穹紧紧抱着他揉着他的腰腹安抚,等他从失控的快感里缓过神来。
半晌,白厄抓住他的手摸上小腹,垂着头低语,“搭档,操得好深啊…都进到这里了……”
“你!”
穹被激得下腹一紧,他揽紧白厄的腰,下身打桩一样操弄雌穴,穴内的肉褶层叠密集蜂蛹而上,紧紧吸附着侵入的阴茎收缩蠕动,尽头的宫颈即使被他操开过数次,依然柔软紧致,像张小嘴一样含着龟头吮吸。
白厄捂着小腹跪趴在穹身下喘息,宫颈被一下下磋磨顶弄,泛起酸软的快意,他好像被操化了,甜腻的汁水不停从肉眼里喷出,兜头浇在叩门的龟头上,阴茎在布料上被带着摩擦,不时蹭到尿道棒顶进深处上下滑动着操弄湿滑的尿道。
好像连阴茎都成为了承欢的孔窍,快感将前后连成一线,然后被一起操穿。
随着白厄的一声哀叫,宫颈终于被阴茎操开,宫腔热情地收缩着迎接熟悉的主人,像一口紧致的肉套子般裹着龟头,紧窄的颈口箍着冠状沟吮吸,穹埋在里面等他适应了一会,便摆动腰肢不断进出宫腔,龟头卡着宫颈来回扯拽。
白厄好像被操成了一个乖巧的发声玩具,蜷在他怀里发抖,一下抽送就能触发一声破碎的呻吟,被操弄的宫腔泛着密密麻麻的酥痒,雌穴像是坏掉一样不停喷水,快感多到像是痛觉,要把腹腔揉碎。
穹能感觉到,吮吸着他的甬道在不断痉挛收紧,明白白厄即将高潮,挺腰埋进柔软的宫腔,龟头被绞紧的宫口箍着动弹不得,他伸手去抚慰白厄身前的性器,掌心拢着龟头揉弄,剐蹭着尿道棒摩擦被操熟的尿道,棒头抵着前列腺不断顶弄。
“不…拔出来哈啊…不要了…要坏了唔啊啊……”白厄崩溃地哭出声来,却被穹死死按在怀里掐住阴蒂,宫腔蠕动着吸附在龟头上抽搐痉挛,眼前闪过片刻空白,身体绷成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迎来今晚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穹被他绞得头皮发麻,终于没绷住埋在宫腔里射了出来。
白厄皱着眉重重喘息,抱着小腹感受被灌满的滋味,阴蒂下的尿眼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液,阴茎依旧被尿道棒插着,徒劳的攀上高潮却无法射精。
穹拔出射精后半软的阴茎,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汁水,他抱着白厄坐回床上,伸手捻住尿道棒,缓慢抽出。
螺纹擦过尿道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白厄仰着头靠在穹的颈窝里喘息,湿红的尿口被操出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小口,露出内里深粉的肉壁,翁合着将被阻塞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向外吐,不同于射精的畅快,快感像一把钝刀般磋磨神经。
穹把那根好像被操坏掉的阴茎揽进手心里抚弄,手指压进后穴将跳蛋按在前列腺上震动,湿滑的肠壁绞着他的手指颤抖。
“唔啊啊……”白厄苦闷的埋进穹的颈窝,现在他无比确信自己被操透了,快感在神经上沉重的跃动,他每一秒都觉得自己无法承载更多,但下一秒就被穹拉入更激烈的快感中沉浮,泪水与汁水不停溢出,让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脱水。
终于,精液激射而出,冲刷着尿道,带来异样的快感,“啊啊…不…不对……啊哈——!”精液已经射完,龟头却还在跳动,而后,一股带着腥骚气的尿液迸出。
他失禁了……
白厄彻底软进穹的怀里闭上眼,被抱着细细亲吻糊满泪痕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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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我把床单被褥换一下。”温软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但白厄不想动,也不想暴露自己被操得动不太了的事实。
“不想动…”他熟练地向开拓者撒娇,然后顺理成章被挽着腿弯抱起。
"I don't wanna move..." He expertly whined to the Trailblazer before being effortlessly scooped up with an arm under his knees.
穹把他洗干净后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围着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铺忙活。
After cleaning him up, Caelus settled Phainon on the couch while busying himself with the thoroughly messed-up bedding.
白厄困顿地半睁着眼,裹着干净柔软的被子,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软软糯糯像个雪团子,“咱们在客房这样搞没关系吗?”
Half-lidded with drowsiness and wrapped in clean, soft blankets, Phainon spoke with a thick nasal tone, soft and sticky like a snowball, "Is it really okay for us to do this in the guest room?"
“没事,我事前都跟老歌德知会过了,加了一大笔信用点给他。除此之外,我还做了额外的准备呢,看。”穹扯下湿透的被单,露出下面垫着的防水垫,冲他显摆地笑。
"Don't worry, I cleared it with Old Goethe beforehand—paid him a hefty sum of credits. Plus, I came prepared. Look." Caelus pulled off the soaked sheets to reveal the waterproof mat beneath, flashing him a triumphant grin.
纯粹的预谋犯罪啊…… Pure premeditated crime...
白厄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但激烈的性事后,蓝色的眼睛还湿漉漉的,眼角浮着一抹绯红,没有震慑力,只有透骨的春情与媚意。
Phainon glared at him weakly, but after the intense lovemaking, his blue eyes were still moist with a flush of crimson at the corners—devoid of intimidation, only bone-deep allure and sensuality.
穹丢下手里的东西贴过来吻他红肿的嘴唇,手掌抚在耳后温声软语,“小白不喜欢吗?”
Caelus dropped what he was holding to press close and kiss his swollen lips, fingers caressing behind his ear as he murmured tenderly, "Don't you like it, Xiao Bai?"
“不喜欢。” "I don't."
“那我们以后不这么弄了。”手指插进柔软蓬松的白色发丝里,着迷地抚弄着,白厄眯着眼靠在他手心里磨蹭,被恋人温柔地抚弄勾起浓重的睡意,像是被撸得发出呼噜声的猫。
"Then we won't do it like this anymore." Fingers tangled in soft, fluffy white hair, caressing obsessively as Phainon narrowed his eyes and nuzzled against his palm. The gentle stroking from his lover stirred a heavy drowsiness in him, like a cat purring contentedly under affectionate pets.
“其实…也还行……” "Actually...it wasn't too bad..."
“嗯……”穹的尾音快兜不住几乎满溢出来的笑意了,小白,又在跟他撒娇。
"Mmm..." Stelle's trailing voice could barely contain his overflowing amusement. Xiao Bai was being clingy with him again.
“但是,你今天用了两个道具,违背了你的事前承诺,”小猫冲他亮了亮爪子,然后收起爪子,只把软乎乎的爪垫按在了他的心头,“所以,明天再点一份黑面包汽水冰山吧,搭档。”
"But you used two props today, breaking your prior promise," the kitten flashed his claws at him before retracting them, pressing only the soft paw pads against his heart. "So tomorrow, order another black bread soda iceberg, partner."
“好。” "Okay."
穹抱起昏昏欲睡的白厄放回收拾干净的被窝里,自己也钻进去,他贴着白厄的手脚躺好,称职地作为人体暖炉散发热量。
Caelus picked up the drowsy Phainon and placed him back in the freshly made bed before climbing in himself. He nestled close, pressing against Phainon's hands and feet, dutifully radiating warmth like a human furnace.
曾经把自己烧成炉灰的人,现在却手脚泛凉,病态地畏寒。
The same person who had once burned himself to ashes now had icy hands and feet, unnaturally afraid of the cold.
穹当初在挑选贝洛伯格的餐食时,选择黑面包汽水冰山作为甜点的原因,只是觉得这很像白厄现在的气味,凉意混杂着甜美的麦香,细密的气泡水带来微弱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When Caelus had chosen Belobog's black bread soda float as dessert, his only thought was how much it resembled Phainon's current scent—a chill mingled with sweet wheat fragrance, the fine bubbles providing faint stimulation that made it utterly irresistible.
“晚安,卡厄斯兰那。” "Goodnight, Khasl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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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样操弄,白厄真的没怀孕吗? But with him doing it like this, is Phainon really not pregnant?
唔,看来游览罗浮仙舟的行程计划里需要加上新的一条了。
Hmm, it seems we'll need to add a new item to our sightseeing itinerary for the Luof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