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youtu.be/ITt7zLOPr84?si=f6kIMw_K8BvJb235
"你又想吃面包了?"
"嗯"
垈永听完回答后,从包里郑重地取出小心存放的甜甜圈。这是今天在食堂转了两圈才领到的。一个自己吃了,另一个特意留给眼前这个苍白的少年。少年像雏鸟般"啊——"地张开嘴。我自然地将甜甜圈掰成适合入口的大小,喂进他嘴里。
喂进去了。明明喂进去了。喂进嘴里了。
但我精心切成一口大小的甜甜圈,却漂亮地"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它穿过少年透明的身体
啪嗒。
"好吃"
"…"
"是巧克力味的!"
笨蛋。是肉桂啦。
透明少年
如今十八岁的金垈永,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如果你以为这是那种"从小见鬼被排挤"的老套剧情——那可大错特错。
金垈永并非能看见所有鬼魂。唯独这个少年是例外。究竟从何时开始的?让我们把时间轴往前拨——大概是他十岁那年。在游乐场疯玩后,他带着小伙伴们顺路来一层的自家喝水,老旧的净水器总是承担着招待功能。当孩子们呼哧呼哧牛饮时,阳台上突然传来洗衣机粗暴的运转声,以及某个陌生人的说话声。
"哇!超好玩!"
他们不是朋友。而且那声音似乎只有我能听见。很可怕。但与之成正比的好奇心也在作祟,金垈永屏住呼吸走进里屋,猛地拉开阳台门。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正岔开双腿坐在故障的洗衣机上——最近这台总在哐当作响的洗衣机被他暗自吐槽像游乐设施,但亲眼看见有人把它当旋转木马骑,心情实在算不上愉快。
但这也没持续多久,洗衣机突然停下,发出悦耳的提示音宣告洗涤结束。少年随即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说道。
"啊?这就完了?"
起初垈永以为是个少年,但听到低沉的嗓音和对方身上的校服才意识到是年长者。可那做派活像七岁小孩。和以往那些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的垈永哥哥们截然不同,莫名有种既视感。
"不能爬上去...哦 哥哥"
那个哥哥意外地很听我话。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松开爸爸的腿,先把一只脚、再把另一只脚抽出来,啪嗒一声跳了下来。
"垈永啊~!在干嘛呢!"
当朋友们嚷嚷着要进卧室时,金垈永慌忙拦住他们。他让大伙先出去玩儿,孩子们虽然满脸疑惑还是三三两两离开了。总觉得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这个哥哥。
"...你怎么进到我家的?"
"就这么走进来的啊?"
"“这是什么,"
那一刻哥哥穿过我的身体走向里屋。穿过我的身体?
"什、什么啊!"
"就这么进来了啊。"
"是鬼吗…?"
"我是透明人!不是鬼魂那种东西"
那个哥哥说自己不是鬼魂而是透明人。年幼的垈永觉得神奇就当真相信了,拼命想触摸哥哥时却被恶心的触感吓得浑身发抖。那种感觉就像钻进冰箱里——冰冷、寒凉、阴森森的。
"啊!"
"看到人就'啊!'什么啊"
"啊,抱歉...哥你叫什么名字?"
"咲哉。"
"咲哉哥!"
在韩国叫咲哉这名字确实奇怪,但最奇怪的还不是名字。咲哉听到"哥哥"这个称呼时,似乎心情很好地耸了耸肩。接着便紧贴着垈永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垈永也是第一次接触透明人,便问起透明人的优缺点。可当缺点被一条条列举时,看着咲哉逐渐黯淡的表情,垈永也沉默下来。
"哥!我们出去吧!"
"出去干什么。"
"先出去再说。"
咲哉拗不过垈永的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到底想干什么...刚走出玄关门,就听见垈永喊道。
"谁~先跑到那边的人就弹输家脑瓜崩儿!!"
"啥?"
垈永没有回答咲哉的问题,突然开始奔跑起来。咲哉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也不由自主追了上去。不知为何,跑着跑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初只是想追上前面那个圆滚滚的后脑勺,但被莫名的幸福感驱使着,咲哉在追上垈永后依然哈哈大笑着继续奔跑。
-
就这样成为高中生的垈永,依然带着咲哉到处走。无论是小学毕业时,还是中学毕业升入高中时。咲哉永远停留在17岁。与这样的咲哉不同,垈永的个子蹭蹭往上窜,已经比咲哉高出一掌宽。以前总是他仰视咲哉,没想到几年过去竟变成要低头看对方,这让他既愧疚又好笑。但即便我成了哥哥、长得更高,咲哉还是永远"垈永、垈永"地叫着。
咲哉总是想吃面包或点心。我明知他吃不了,却因为心疼他还是会买给他吃。咲哉会任由食物掉在地上,连一口都嚼不动就大胆猜测是什么味道。那简直就像只属于我们俩的游戏。
咲哉又想要触碰垈永了。当然不止咲哉,垈永也同样渴望。每当咲哉试图拥抱垈永时,包裹着两人灵魂的透明结界就会泛起涟漪。这时候垈永和咲哉会半融合在一起,模样滑稽可笑。但垈永并不喜欢咲哉穿透自己身体时那种凉飕飕的感觉。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
"“垈永。”"
咲哉叫住了我。
声音始终如一。虽然身体是透明的,但那声音却莫名带着温度。所以更令人困惑。金垈永并不怕鬼。明明不该害怕的,可咲哉既不是鬼也不是透明人。这完全是两回事。
"怎么。"
我一边回答,一边把被子拽得更紧了些。
深夜时分。今晚咲哉没有坐在我房间的角落。而是躺在了我身边。当然被子盖不到他。咲哉不能被被子覆盖。手也握不住。体温也不存在。但他总是试图靠近我。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本想问他"你也会做梦吗",但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咲哉闭着眼睛,本就低沉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回答我的问题。
"梦见自己是人类的梦。哥哥给我甜甜圈,这次没掉在地上。我真的咬了一口。不是巧克力味是肉桂味的。居然能清楚尝出来。那种味道。甜味过后会留下辛辣感的奇怪面包。"
"…那玩意是不是变质了?"
咲哉听我说完咯咯笑了起来。我也跟着一起笑了。笑着笑着,咲哉突然敛去笑意继续道。
"在梦里我还牵了垈永的手呢。"
听到咲哉的话,垈永呼吸一滞。
"垈永的手...比我的还凉。"
"…"
"如果梦境成真,是不是就不用从哥哥那里接过甜甜圈,而是能一起上学了呢?一起吃食堂,一起考试。在操场奔跑。和哥哥打架又和好。"
"咲哉。"
"毕业典礼也能一起参加吧。穿着同款班服。同个班级。应该会这样吧?"
咲哉像是自言自语般倾吐着话语。那些话仿佛在心底积压了太久太久,自然得令人心疼。垈永至今都没能察觉咲哉这份心事。
垈永在枕上转过头凝视着他。
然后轻声地、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过咲哉...你知道吗?"
"嗯?"
"我们,现在不也这样嘛。"
"……"
"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你每天都来我房间。像这样躺着聊天。和我待最久的人就是你。"
咲哉没有作声。
他慢慢转身朝我侧卧过来,想要将脑袋靠上我的肩膀。可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却穿透了我。冰冷的触感掠过皮肤。我沉默地闭上眼睛,全盘接受这份触感。
"对不起…"
咲哉低声呢喃。
"没事的。"
"可我还是想触碰你。好想和哥好好拥抱一次。"
咲哉像小孩子般耍起性子。我咬着嘴唇,闭眼在心里默念。
我也是。
-
那晚我也梦见咲哉牵起我的手,却只陷入漆黑梦境。揉着惺忪睡眼看向身侧,咲哉不在。往常总是先醒盯着我看的人。垈永慌忙起身寻找消失的咲哉。
常去的便利店,总是一起等新品面包的面包房,荡过无数次的秋千游乐场。全都找遍了,可咲哉哪里都不在。
去哪了?
是因为昨天说的话吗?
现在真的变成透明人了吗...连我的眼睛都看不见你了?
好想你...
-
垈永从早到晚在街上游荡,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没有咲哉的夜晚格外孤独难熬。但这份寂寞并未持续太久——奔波整日的疲惫很快将他拖入床榻。就在他眼皮打架即将入睡的瞬间,一道黑影骤然出现在床前。
"咲哉...?"
"垈永。"
咲哉抚摸着垈永修长的脖颈说道。
"这脖子...我早就想摸了。"
"咲哉?你、你干什么?为什么能摸到我?"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果然。"
咲哉没有回答垈永的话,直接把脸埋进垈永的后颈。然后用尽全力抱住了他。垈永嘟囔着"搞什么",为了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狠狠掐了自己的脸颊。好痛。真痛。
咲哉是真实存在的。
"你去哪了..."
垈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语,轻抚咲哉的头发。咲哉的体温意外地温暖柔软。
两人沉默地感受着彼此。垈永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但率先打破这可爱时光静默的是垈永——不,准确说是被咲哉打破的。
"啊。"
温暖的手探进衣内,沿着垈永笔直的脊椎游走。起初痒得发笑,但咲哉持续在背部画弧的爱抚让他起了鸡皮疙瘩。垈永想抓住咲哉的手阻止,奈何对方力气大得惊人,整个人像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扭动。
要是能一直这样依偎着就好了,但当那只手逐渐下滑时,垈永脸上残存的笑意也消失了。察觉到氛围逐渐变得诡异的垈永,为了尽快结束这种状况,主动向咲哉搭话。
"咲哉,饿了吗?"
"嗯。"
"去散步吧。"
"没关系。"
"够了,住手吧。"
每次说话时那只手总会滑向危险地带,垈永终于直接制止咲哉的行为。但对方仿佛听不见般,咲哉无视警告,指尖最终触碰了绝对不该碰的禁区。
"你干什么!"
咲哉的手突然探进垈永穿着的运动裤里,指尖弹了一下他新买的阿迪达斯内裤松紧带。布料绷弹的羞耻声响让垈永破音怒吼。
"垈永你其实不想碰我吧?"
"不是那样的,"
"我超想摸垈永的身子。这些事也想和他试试。垈永不想吗?嗯?"
"居然是这种东西..."
"不是垈永啊。"
咲哉阴沉着脸低下头。垈永正以为他要让开而试图起身,却见对方突然解下常年系着的皮带,粗暴捆住了他的手腕。啊...这小祖宗闹脾气了。
垈永因被束缚的认知而挣扎,却在突然袭来的战栗中僵直了身体。咲哉将他裤子和内裤一口气褪到膝弯,握住了那根昂扬。当那只手开始缓慢抚弄柱身时,方才还因羞耻起鸡皮疙瘩的部位,此刻却难堪地挺立着彰显存在感。
"垈永你也该学着坦率点。像这孩子一样。"
"喂你认真的吗...啊!"
骤然加速的手指让垈永从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腰肢触电般弹起。事实上咲哉始终紧贴的体温让他根本无处可逃,正因如此,久违的灭顶快感冲得他神智涣散,脖颈难耐地左右扭动。随着黏腻水声渐急,被捆住的双手徒劳揪住咲哉的校服衬衫,脚跟抵着床单发颤哀求。
"等、等一下。先别..."
"怎么?哥,你该不会要射了吧?"
咲哉故意用平时根本不叫的"哥"称呼着问道。面对这露骨的提问,垈永重重喘息着直接在他手里泄了出来。咲哉舔了舔手上沾到的白浊液体,厚颜无耻地发表感想。
"虽然没见过你做的样子...没想到真没经验啊。浓度超高。"
"..."
金垈永不愿相信眼前的情形,紧紧闭上了眼睛。但藤永咲哉似乎不愿错过任何细节,将耳朵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听着他失控的心跳声。
"垈永,心脏要跳出来了吧?"
"闭嘴..."
咲哉再次伸手去抓垈永的性器。若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可当他看见对方开始解自己裤链时,垈永猛地按住了咲哉的手腕。
"啧.就垈永一个人爽到是吧?"
垈永边提着裤子说下次再做,边安抚咲哉。咲哉虽然明显心情不佳,还是木着脸应了声。看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接着把刚才没来得及问的话噼里啪啦全倒了出来。
"刚才去哪了?"
"想摸垈永想得难受死了。"
"现在,真的可以一直这样触碰你吗?"
"嗯...这种事我也很擅长呢。"
咲哉说完便将唇瓣贴上垈永的嘴唇。起初只是啾啾地轻啄唇面,很快便按捺不住地用双手捧住垈永的脸颊,将舌尖探入他口中。感受到那笨拙蠕动的温热舌头,垈永忍不住发出噗嗤笑声。咲哉用双唇吞没了他的笑意。当两人分开时,牵出的银丝在彼此间闪着微光,仿佛某种隐秘的连结。
"咲哉。"
"嗯。"
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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