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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蛋糕(已婚大叔的漫长一天+19)

奶油蛋糕

周末的清晨,孩子们已经醒了。客厅里传来晨间剧的低声对白,厨房里响起麦片碗碰撞的清脆声响。金垈永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穿过孩子们的房间。"爸爸要去哪儿?"长子问道。金垈永摩挲着手中的车钥匙,轻声道"嗯,今天和同事约了打高尔夫,得去远一点的地方"  

儿子歪了歪头,最终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麦片。女儿咽下一口唾沫,小声嘟囔:"明明说好周末一起玩的。"

 

金垈永的视线久久停留在餐桌角落——印着轻松熊图案的马克杯,便利贴上歪歪扭扭的"爸爸最棒"字样刺痛了他的眼睛。正因知道那稚嫩的嘴唇曾多么信任这个承诺谎言才更难说出口。

"抱歉,这次是临时安排"  

"公司的人真过分,周末还叫爸爸出去。"

 "嗯,下周一定陪你们做所有想做的事"  

 

谎言在口腔里滚了一圈,沉甸甸地坠入喉咙。他避开孩子们的目光拎起公文包,穿鞋时在玄关停顿片刻。身体已向前倾,心却仍卡在门框之间。  

前田陆,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果我不来,你会失望吗?但至少今天……希望你能等我。他握紧门把深吸一口气。轻轻关门的声音,重新流淌的电视剧台词。孩子们是否还在笑,或是已经哭了?他终究没有回头确认。

 

阳光和煦,街道安宁。金垈永驾车缓缓穿行在这片宁谧中,目的地是前田陆工作的寿司店附近——那条小巷转角处有家小小的欧式烘焙坊,他曾顺路去过几次。他在蛋糕陈列柜前踌躇良久,最终选了款最素净的草莓鲜奶油蛋糕。没有浮夸的造型,蓬松度恰到好处的平整表面,纯白糕体上如薄玻璃般剔透的草莓片静默地闪着光。当他把蛋糕盒放到收银台时,店员微笑着问:"需要几支蜡烛?"

 

金垈永一时语塞。他紧抿嘴唇,目光落在收银台下装满小蜡烛的藤篮里。未曾想清点数字竟会如此艰难。某种类似自责的情绪从胃底悄然上涌,但他无意深究这份情绪的来由——横竖与今日无关。

"一支长的,八支短的。"

 

话虽出口,他的拳头仍在身侧攥紧又松开。店员点头封装蜡烛时,他再次瞥向腕表:13:30,距前田陆下班还有半小时。提着包装袋推门而出时,他仰头望了望天空。天气极好,蛋糕盒里飘出淡奶油若有似无的甜香,那气息却莫名......透着几分寂寥。

 

他将车停在巷口拐角处。店铺招牌虽不起眼,但橱窗透出的暖黄灯光将室内照得通明。金垈永熄了火,静静向前倾身。正午阳光在玻璃上投下模糊的倒影,稍一偏头,却清晰映出前田陆的身影——系着黑围裙,穿着挺括的黑衬衫。来回走动端出餐盘,低头行礼时展露的笑容。那表情自然得近乎刺眼。"真会笑啊。"金垈永缓缓降下车窗,将手掌悬在风中。从远处看,前田陆如同精密的玩偶般维持着完美仪态:顺应顾客需求点头,温柔斟茶,讲解鱼生的新鲜度时专业地微笑每个动作都娴熟得令人心惊。

 

刹那间,他不自觉皱起眉头。是,这本就是服务业常态——保持得体,用亲切让顾客如沐春风。可为何这简单的常识竟让他心口发涩?那微笑、那谦恭的低头、那殷勤的语调......平等赋予所有人的事实,对昨夜还拥有体温记忆的金垈永而言,全化作了难以吞咽的妒火。

他透过车窗望着前田陆每次微笑时,男顾客们随之扬起的嘴角——穿西装的青年,登山服的中年,与他年龄相仿或更年长的男人们。他们凝视前田陆的目光微妙地游移,而却浑然不觉般淡然应对。  

 

"我和他们有何不同?初见前田陆时,我大概也是那种眼神吧。"他悄悄瞥了眼腕表:13:42,还需再等。后视镜里女儿的吊坠轻轻摇晃,副驾驶上的蛋糕盒沉默如谜。前田陆此刻正倚在收银台边,对某人眯眼嬉笑的模样,与面对他时截然不同。  

 

"多希望辞掉这工作"这里充斥着像他一样在家庭与社会缝隙间窥伺的成年人,而前田陆适应得太娴熟了——这令他恐惧。并非不信任,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曾崩塌的男人,又如何能保证不会在某天,将那些曾专属他的笑容献给旁人?  

 

荒谬的臆想如藤蔓缠绕。14:00前田陆解开围裙纽扣消失在厨房通道。金垈永猛地摇头,将满腹话语生生咽下。

今天是前田陆生日。至少今天,藏起所有阴暗念头吧。

只要能看到的笑容——

他如此想着,却仍被喧嚣的心绪钉在驾驶座上,双手僵直地搁在膝头。

 

寂静的车厢因前田陆的出现骤然鲜活。玻璃门开启的声响中,那个挎着包快步走来的剪影渐近——额前碎发下闪烁的短促眨眼,微微踮起的脚尖。他拉开车门的样子像重复过千百次般自然。  

 

"今天忙吗?"  

"唔……有点?"  

 

金垈永含糊地点头。前田陆无声地抽出湿巾,从下巴到颈后用力擦拭,毫无防备得像独处时那样。他看见他额角未干的汗珠。  

 

"热死了……"  当前田陆终于放下湿巾时,发现金垈永正从后座取出什么——纸盒摩擦的窸窣声,一个点缀着草莓糖片的纯白奶油蛋糕。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嗓音里带着未经掩饰的震颤。孩子般的红晕爬上脸颊,嘴角缓缓扬起。金垈永轻敲方向盘:"生日快乐。"  

前田陆突然倾身。毫无预兆的,他的唇瓣轻擦过他的脸颊。那个温暖短暂的吻后,他嘀咕道:"没想到大叔也有浪漫的时候……"  

金垈永沉默着。但方才啃噬他的妒火与自责,此刻竟奇异地消融了。

 

"先做再吃,还是吃完再做?"

前田陆转过头。眼瞳晶亮,稍作犹豫后微微颔首——

"先做"  

 

这简短回答瞬间改变了车内空气的密度。金垈永低笑一声,将空调调至最强。冷风呼啸而过时,前田陆抱紧了手臂:"突然变冷了。"  

"待会儿会热的。"  

他平静的话语里藏着不言而喻的暗示。前田陆体质易热,稍动辄汗如雨下——在这密闭车厢里缠绵,注定会热到窒息后门开启时,黑色真皮座椅发出细微摩擦声。金垈永单臂撑住座椅,对前田陆点头:

"过来。"  

 

小心放下蛋糕,深吸一口气钻入后座。当车门关闭,世界只剩下空调风声。放倒的座椅形成狭小空间里,前田陆刚擦净的后颈仍泛着淡淡红晕。金垈永的手掌抚过的腰际,缓缓将人压向座椅。

 

前田陆的手指滑向裤扣。动作熟稔却谨慎,金属拉链的声响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明明冷气充足,他背部残留的体温却透过衣料灼人。当牛仔裤褪至腿弯,金垈永终于倾身相助。

"别动。"

 

低沉的耳语令前田陆瞬间静止。他向后扯下他的裤子,直至脚踝。棉质内裤因汗液黏在大腿内侧,被他一寸寸剥离。冷风扫过裸露的臀部时,他本能地瑟缩:"大叔不冷吗?"

"无妨。"

 

他单手整理他俯卧的姿势。前田陆自觉将腰臀抬高,那姿态直白得让金垈永呼吸一滞——臀缝间凝结的汗珠,微微张开的缝隙,紧绷却顺从的大腿。指尖沿他臀线游走时,他感到阵阵眩晕。

 

金垈永的指腹抚上前田陆大腿内侧。与空调冷风迴异的体温,正缓缓渗入他泛红的皮肤。手指顺着曲线攀升,直至触到那处湿润的柔软。前田陆猛地绷直脊背倒吸凉气,却未抗拒。当金垈永用两指撑开他濡湿的入口时,他只是更深地陷进座椅,肩头轻颤着吐出喘息:"...."

 

他来回抽送手指,黏腻水声中,前田陆的呼吸渐趋破碎。汗珠沿他脊沟滑落,金垈永的掌心追逐着那些晶莹,从腰窝到股间,将他推向更炽热的深渊。

"别折磨我了。"他前额抵着座椅闷哼,"直接进来。"

 

一声如叹息般的短促呻吟。但这远远不够。金垈永将手指更深地探入,掌心在内部缓缓扭转。

这触感让前田陆的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

 

他无法自控地张着唇。绷紧的身体,紧贴座椅的腹部,以及双腿间律动的手指,所有这一切都在将他缓慢地拖向某个临界点。金垈永又加入一根手指。前田陆的大腿与指尖同时颤抖起来。

 

当两指节完全没入时,他的身体开始无声地战栗。脊柱因紧张而弓起,汗湿的腰线弯出更锐利的弧度。今天比平时更敏感啊——金垈永立刻察觉到了。指尖感受到的内壁压力,每次抽送时紧绞的触感,都比往常来得更急促、更深刻。他咬唇忍耐的呼吸,深埋进座椅的脸庞,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地传递着信号。

"啊、哈........."

 

前田陆在吐纳间不断漏出喘息。干燥的唇瓣间,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舐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嘴唇。金垈永尚未完全硬挺,但仅是看着他如此敏感的反应,体内便有什么在缓慢苏醒。当他在内部轻轻拧转手指时,前田陆猛地将指尖按进座椅皮革。

"呜嗯....就是那里......"

 

短促而陌生的音调。当指尖再次碾过那处时,他整个身体如触电般蜷缩。再无法假装无动于衷。金垈永凝视这一幕,缓缓松开自己的裤扣。手掌确认时虽未完全勃起,但已足够坚硬。

"再这样反应的话………我可能很快就要失控了。"

 

他低声呢喃着继续手指的动作。前田陆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座椅,微微张唇呼出热气。

 

这声音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向自己投降的坦白。想战胜异常敏感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最诚实的屈服之音。金垈永俯身,用嘴唇轻触前田陆汗湿的背脊,如短暂亲吻,又如温热吐息。这让将额头更深地抵进座椅,连耳廓都泛起红晕。

 

金垈永此刻完全明白了:今天的前田陆,正被自己无法掌控的身体状态支配。那么便无需着急一的每个反应,都是最完美的前戏,也是最性感的邀约。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进去。"

 

他缓缓抽出手指说道。当指尖退出时,内壁仍在细微颤动。仅是手指的抽离,就让冷空气与金垈永的体温一同涌入,令前田陆倒吸一口气,腰肢扭动。金垈永短暂屏息再没有等待的理由了。

他慢慢褪下长裤,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充分勃起的尺寸与硬度,掌心的重量诚实地昭示着对前田陆的渴望。将其抵在臀缝间时,前田陆反射性地屏住呼吸。

 

俯卧的背脊微微颤抖。金垈永稍倾上身覆住,一手固定的腰,另一手握看自己缓缓推进。

入口最初顽固地抵抗,但充分的湿润与几次试探后,他终于滑入深处。

"啊、嗯!"

 

前田陆先是猛地绷紧肩膀,又很快无力地塌下腰。把脸埋进座椅咬住嘴唇,或许此刻进入的感觉比往常更陌生。金垈永甚至还未进入一半,但的反应已足够说明一切。

"再放松些....."

 

他将唇贴近耳畔低语,随后腰腹发力。如劈开层层阻碍般,缓慢而坚定地向更深处推进。

"啊、嗯.………哈啊!"

 

前田陆的臀部痉挛着,撑在座椅上的指尖微微发抖。金垈永在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此刻的腹部正紧贴座椅如痉挛般颤动,仿佛身体已脱离意志掌控,敏感得濒临极限。

 

"今天不会太久的。"

 

前田陆没有回答,但逐渐松弛的身体比言语更诚实地回应着。当金垈永开始建立节奏时,的腰肢渐渐失了力气起初还能抬起臀部,但随着第二、第三次深入撞击,上半身终于溃不成军地向前倾倒。

"...哈、啊…"

 

急促的喘息与颤抖的臀瓣。单手攥紧座椅试图支起身体,却只是让脖颈与肩膀愈发紧绷。

金垈永一手固定的腰,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前方。掌心托住小腹的瞬间,前田陆像受惊般弹动了一下。

 

"唔?"

"保持姿势。"

 

低沉的指令里,那只手将悬空的小腹稳稳托起。最细微的颤抖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每次吐息时下腹的收缩,每次撞击时双腿的震颤。金垈永就着这个姿势再次挺腰深入。

"…..."

 

前田陆张开的唇间溢不出完整字句,只有失力的吗咽与试图逃离的腰肢摆动。但金垈永没有松手。他凝视着随节奏晃动的悬空躯体,开始更凶悍地攻城略地。座椅渐渐被汗水浸透,而被他托住的前田陆,此刻宛如一尾在掌心跳跃的鱼,只能随他的韵律起伏。

"姿势垮掉的话我会更费力。"

"嗯、嗯呜......."

 

闭眼点头,烧红的脸颊与咬紧的唇却暴露了真相。当金垈永托得更高时,湿热的内壁立刻绞得更紧。

 

汗水已浸透两人相贴的肌肤。空调冷风仍在呼啸,但彼此间的空气粘稠如蜜。当金垈永突然撤走托住的手,转而用双掌钳住不断前滑的髋骨时,前田陆倒抽了一口气

"别动。"

 

那双粗糙的大手像铁箍般收紧,仿佛稍加用力就会捏碎,却又带着绝不会松开的笃定。被固定住的骨盆再无处可逃,所有感觉顿时尖锐了十倍。

"哈啊….!慢、慢点⋯⋯"

 

接下来的贯穿又深又重。无法挪动的髋骨只能全盘承受每一次顶弄,直到脚趾蜷缩着发出幼猫般的泣音。金垈永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一手镇压扭动的腰,一手掐着胯骨发力冲刺。

前田陆的身体开始背叛理智每当被粗暴拓开,内里便涌出更热烈的吮吸。娇嫩的褶皱次第绽放,像有生命的软鞘般绞紧入侵者。的颤抖逐渐从抗拒变成迎合,最终彻底融化在灼热的浪潮里。

 

金垈永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微颤的喘息。前田陆仍说不出话,每次被进入时肩膀都轻轻颤抖,呼吸愈发急促。内里湿热柔软,却又敏感得令人发狂。每一次抽送都清晰得过分,让开始短促地吞咽空气嫩滑的内壁被坚硬性器碾过的触感,正让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无声的快感从腹底深处如涟漪般扩散。

".....呜、哈啊......那里....好舒服......"

 

唇间溢出的声音,分不清是呼吸还是呻吟。腰肢不自觉地愈发迎合。当金垈永更深地顶入时,的内里仿佛早已等候多时般微微收缩,随即又紧紧绞住他。

"..."

这反应让金垈永暗骂出声。进入得越深,内壁就绞得越紧,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这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的索求。前田陆今天真的让人把持不住。他喘息着再次挺进,而前田陆只是将脸埋进车座,小幅度地摇头。的身体明明早已熟悉他的形状,此刻却陌生又敏感得像是初次敞开到最深处。

 

金垈永缓缓抽出一只手。原本箍住腰肢的掌心沿汗湿的脊背游走,抚过后颈发烫的皮肤。指尖下的战栗与紧绷,还有细微的颤抖。

"唔嗯.…...哈啊.."

 

后颈被触碰时,前田陆无意识地缩起肩膀,下半身却仍诚实地吞吃着金垈永的撞击。那只手并未停驻,继续沿着锁骨下滑,最终隔着汗湿的衬衫覆上的胸口。

金垈永的指尖开始挑弄,指腹时而按压时而轻擦,让前田陆的呼吸彻底紊乱。当那只手滑过汗湿的小腹,逼近早已被内里撞击弄得发软的腿心时,终于漏出一声没能咽下的呜咽。

"大叔.....呜、啊.........."

 

他手掌托住勃起的性器,随着腰部动作粗暴撸动。内外夹击的快感让前田陆猛地弓起背像张拉满的弓,腰腹随呼吸起伏,后颈深深陷进座椅。金垈永不再询问,只是一手掐着的腰往更深处顶,另一手精准碾磨最敏感的部位。

前田陆的喘息越来越碎。衬衫被汗水黏在背上,随动作隐约透出底下泛红的皮肤。这层阻碍终于让金垈永失去理智。

"妈的....."

 

他一把攥住衣料撕开。布料断裂的脆响中,汗湿的衬衫裂成两半。金垈永低头啃咬暴露的脊背咸涩的汗液,灼热的喘息,还有随动作不断滑落的衣料。

"这副身子叫人怎么忍得住"

 

前田陆颤抖着吸气。衬衫半挂在臂弯,后背完全裸露。金垈永终于不再克制,双手扣住的腰胯发狠冲撞。座椅在剧烈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哈啊....嗯、啊.....呜!"

但这远远不够。金垈永攥住前田陆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将的头颅猛然向后拽去。原本瘫软的脖颈被迫绷出脆弱弧度,炽热的吐息在空气中划出凌乱轨迹。

 

"前田陆....喜欢吗?"

沙哑的低音里裹挟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双唇微启却吐不出完整字句,唯有甜腻的呜咽在喉间滚动。

"回答我"

 

更凶狠的顶弄让的眼皮剧烈颤抖,张开的唇瓣只能溢出破碎气音。

"你明明喜欢得很。"指节在湿发间收紧,迫使仰起的脸庞泛起泪光,"说啊,说你他妈爱死被我填满的感觉——"

"哈啊.我、我….呜!喜、喜欢.."

 

哽咽的告白混着唾液滑落。就在这句话坠地的瞬间,他的腰腹再度重重沉入最深处。

他托起前田陆的上半身按在胸前。两具躯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唯有交合处激烈晃动的腰肢证明着这场征伐从未停歇。当前田陆汗湿的脊背贴上他胸膛时,金垈永单手钳住下巴强行扭转。

"看着我。"

 

氤氲的瞳孔、涨红的脸颊、无力张开的唇以全然驯服的姿态承受了这个吻。

"唔!"

突袭的侵入让前田陆浑身震颤,但所有惊喘都被堵在相贴的唇间。这不是亲吻,而是某种更接近标记的行为:牙齿磕碰的痛感,纠缠的舌根,交换的吐息里都浸着血腥味的占有欲。

他的手掌同时攀上起伏的胸脯。没有半分迟疑,粗糙指腹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

"…."

 

即使在唇舌交缠中,仍因这双重刺激剧烈战栗。金垈永的指节恶意揉捏着充血部位,每当湿滑肌肤从掌缝溢出,的脊背便弓起更诱人的弧度。

"...嗯、哈……"

但他不会停下。唇仍封着的呜咽,手掌却已顺着汗湿曲线下滑,在每一寸颤栗的肌肤上烙下掌印。

 

"听这声音看来你也很有感觉。"

"哈啊...."

前田陆张开双唇,将身体与呼吸全然交付于金垈永。从唇瓣、胸口、腰肢到深处最私密的角落,每一寸感官都被他掌控。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喘息,仿佛连语言能力都被剥夺。

金垈永胸前留下指痕的手掌渐渐放松力道。两人的呼吸依然交缠,唇间牵出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他轻吻前田陆汗湿的颈侧,短暂抬头平复呼吸:"躺下来?"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前田陆无力点头,背后环抱的手臂仿佛早等着这个信号,缓缓将放倒在座椅上。当脊背陷入皮革,金垈永也随之侧卧,仍深深嵌在体内。他单手托起的腿弯环在自己腰间,缓慢而坚定地抵入更深处。

"..哈啊.."

 

前田陆扭动腰肢吐息。侧卧的姿势让侵入变得更为深刻,仿佛要顶穿脏腑。早已闭上湿润的眼睛,此刻更是无处可逃相扣的十指,交叠的腿弯,交融的吐息,还有那在体内研磨的炽热。

"这下彻底被钉住了?"

金垈永带笑的耳语落在耳后。前田陆深吸气,用气音回应:"喜欢。"

 

座椅早已被体温与湿气浸透。当金垈永揽着前田陆侧躺时,潮湿的肌肤相贴发出黏腻轻响,车内温度陡然攀升。空调仍在运转,但逼仄空间里蒸腾的体液、纠缠的肢体与皮肤摩擦声,比任何寒意都更具压迫感。

 

前田陆的腿根卡在金垈永胯骨间,而他埋在体内的部分仍在持续动作。每次晃动都让座椅吱呀作响,的膝盖不时撞上前座储物箱。在如此有限的空间里,最终只能将后脑抵住金垈永臂弯,发出破碎的喘息:"太深............

车厢如同密不透风的蒸笼,彼此的吐纳毫无缓冲地反弹。当前田陆呼气,灼热气流直接撞上金垈永耳膜;而他吸气时的震颤,又顺着相贴的脊背传遍全身。

"..该死!"

金垈永的低喘在蒸腾热气中愈发浑浊。副驾驶窗玻璃凝满水雾,水滴蜿蜒而下。"太窄了."他抱怨道,但语气里分明带着诡异的餍足正因为无处可逃,才能将前田陆彻底禁锢在这方寸之间。

"这种地方还敢勾引我…"

他顶得更深,同时攥住起伏的胸口咬耳低语:"你窒息的样子真让人上瘾。"

前田陆已无法应答。耳畔粗重的呼吸与体内肆虐的快感让颤抖如风中落叶,只能任凭自己在灭顶的浪潮中分崩离析。

 

前田陆已无法跟上节奏。的身体轻颤着,腰肢不断从金垈永胯骨滑落,又被那双手稳稳托住。"再忍忍,"他低喘着持续顶入,"还没结束。"

"不行了...大叔.....真的.....

颤抖的嗓音间夹杂着泣音,字句被撞得支离破碎。可当说着"受不了哈啊真的做不到"时,腰肢却违背言语地主动起伏不是逃离,而是更深地迎合。

金垈永没有笑,只是用臂弯将箍得更紧,从背后咬住耳垂轻问:"要停下吗?"前田陆摇头,呜咽却从唇缝溢出:"不要...但真的....撑不住了."战栗的腰线与泛滥的水声背叛了的逞强。

"那就继续。"

 

金垈永揉捏胸前的掌心移向后颈,在汗湿的皮肤留下齿痕。随着这声指令,腰胯攻势骤然加剧。前田陆的双腿绞紧他的后背,所有抗拒最终化作短促的呜咽。

逼仄的车厢里,喘息、水声与肉体碰撞声交织成网。当快感如海啸般从脊椎炸开时,如满弓般绷紧身体,指尖在真皮座椅上抓出褶皱。迟来半拍的震颤化作眼角泪滴,与汗水一同坠落在交叠的躯体之间。

 

高潮后的余韵让前田陆短暂安静下来,但这静谧很快被打破。喘息着扭身望向金垈永,湿漉漉的瞳孔里盈着未散的雾气,微张的唇瓣艰难地挤出字句:"大叔......."

这气若游丝的请求比任何挑逗都更灼人。金垈永单手扣住后颈,像束缚猎物般迫仰头:"还要?"

 

未等回答便咬上那红肿的唇。当前田陆唇齿开启的瞬间,他的舌长驱直入,扫过上颚,抵住牙龈深碾。他们像两尾相濡以沫的鱼,在唾液交融间争夺氧气。

"…."

前田陆试图后仰躲避,却被颈后手掌钉在原地。当舌尖反复刮擦敏感的上颚时,终于放弃挣扎,任凭自己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沦。黏腻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如同某种隐秘的契约正在缔结。

凌乱的吐息从交缠的唇齿间漏出,前田陆反而因这粗暴更深地贴向金垈永。他含着湿漉漉的下唇低笑:"这么可爱地求饶."随着喘息,唇上未干的唾液微微发亮。

"現在不可能放你走了。 "

 

车厢里只剩空调的微弱风声。两人的呼吸已渐平缓,但空气仍黏稠炙热,座椅被汗水浸得发皱。前田陆瘫软在侧,四肢像被抽了骨头般无力聚拢。半阖着眼睑,肿胀的唇瓣泛着嫣红。

金垈永托住的腰小心扶起,那具绵软的身体便顺势倒进他怀里。

"该起来了。"

他气息不稳地说着,倾身取出副驾驶座上的蛋糕盒。揭开盒盖时,淋着草莓糖浆的奶油蛋糕完好如初。那些贯穿、呜咽、哀求与沉溺的吻,此刻才让"今天是生日"这个事实重新浮现。"做完该吃了。"金垈永抽出附赠的又子,但前田陆只是将额头抵在他肩头轻喃:"没力气吃了.唇瓣几乎擦过他的棉T

 

"不吃了?"

他侧头询问,前田陆便掀起猫似的眼睫缓缓睨他——那种带着水光的、蓄意拖长的凝视。

"大叔喂我..."

撒娇般的语调里藏着微妙的挑衅。金垈永嘴角慢慢扬起,喉间滚出气音的笑:"用嘴?"这更像确认而非疑问。前田陆轻轻点头,仅此一个动作就让金垈永的表情彻底瓦解。

 

金垈永从蛋糕盒里抽出一支叉子。他剜下一块沾满奶油的糕体含住,俯身靠近瘫软的前田陆涣散的瞳孔里映出他唇间未咽的蛋糕,下一秒便被抵开齿关渡了进去。

"嗯!"

被迫张开的唇瓣蹭上奶油,那抹甜腻比口腔里的蛋糕更先刺激神经。金垈永注视着无意识舔舐嘴角的呆怔,突然用拇指抹过自己唇缘:"沾到了。"

 

话音未落,他的舌尖已缓慢舐上唇角的奶油。前田陆本能后仰,却被扣住后颈。炽热的触感沿着唇线游走,像在品尝残留的甜味,又像某种蓄意的折磨。

"哈啊.....

当湿软的舌尖滑向唇珠下方,前田陆终于难耐地扭头索吻。他们的嘴唇同样沾满奶油,而金垈永这次径直探入更深。吞咽声与交融的唾液在车厢里暧昧回响,前田陆在纠缠间颤抖,随着他舌头的节奏小幅度起伏。

蛋糕终究没被吃完。这很合理——此刻金垈永品尝的,是比任何甜点更柔软、更炽热、更能填满口腔的存在。

 

金垈永收紧了拥抱。怀中这具耗尽气力的身躯如此轻盈,轻得仿佛一旦拥入怀中就再难放手。

前田陆安静地伏在他胸前,呼吸如羽毛拂过心跳。在这片寂静里,一句细碎却清晰的话语渗入他的胸膛:

"想和大叔....一起生活....."

 

金垈永的身体缓缓僵住。这句话简短得如同"我饿了""好困"般平常,却让他几乎停止呼吸。

想一起生活。

真的明白这句话的分量吗?从那张稚嫩的唇间吐露的愿望,听起来天真得近乎残忍。这只不知会在何处停留的流浪猫,用那双不诸世事的眼睛,说出了最不该由说出口的话。

金垈永沉默地收拢手臂,将嘴唇埋进发丝间。他像个试图藏匿感情的逃犯,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屏住呼吸。

 

黎明的空气本该清透,车厢却沉滞得令人窒息。挡风玻璃上凝结着掌印大小的雾气,金垈永靠在副驾驶座,手中发烫的手机里传来妻子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公现在在哪?"

他的应答流畅得如同谎言,尾音却干涩地断裂。正当他无意识地擦拭车窗水雾时,膝间传来细微动静——前田陆蜷缩在驾驶座下方,正用牙齿轻轻扯下他的内裤。

"孩子一直找爸爸,明天能回来吗?"

"嗯,明天就"

 

话语在喉间模糊。湿润的舌尖正沿着他的性器缓缓舔舐,每一次吞咽都精准打断他的思绪。

金垈永垂下头,通话的现实逐渐被膝间沉默的侍奉所取代。

'听起来很累?"

"没事,只是有点困。"

 

前田陆仅用口腔就完成了一切。没有手,没有目光,没有声响,只用炽热的包裹将他刻进自己的存在里。金垈永不再应答,闭眼沉入这场静默的献祭。

通话结束后的寂静中,唯有黏腻水声与蒸腾的体温交织。负罪感仍盘踞在意识角落,但更汹

涌的是另一种感知——

赤裸的膝盖跪在车毯上,唇瓣严密贴合又分离。在绝对的黑暗里,这种无需言语的侍奉比任何目光都更具冲击力。

金垈永的手指穿进的发丝,在顺从的漩涡中时紧时松。当他抚过那随吞吐绷紧又舒展的唇角时,指腹传来的战栗与热度,正是最赤裸的告白。

金垈永低垂眼睫。前田陆仍低着头,沉默如谜。但颤抖的眼脸和支撑身体的指尖泄露了的不安。他闭眼抚过的发丝,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份不请自来的欢愉危险却令人缴械的甜美毒药。

他比谁都清楚,此刻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献祭有多么纯粹。这个认知让他眉心微蹙:不该这样。可覆在发间的手掌却纹丝未动。

 

前田陆抬头时,唇边残留的温热比奶油更黏稠。刚要擦拭,手腕便被猛地扣住。无需言语,一个动作足矣那只纤细的手腕被拽向他的掌心,连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发梢先触到皮肤,然后是前额,最后是嘴唇。

这个吻来得粗暴直接。没有试探,没有换气,只有长驱直入的侵占。前田陆在舌尖顶开上颚时短暂睁眼,随即闭上。湿润的黏膜相互碾压,唾液顺着唇角牵出银丝。

金垈永掐住后颈,拇指按住跳动的脉搏。当手指下滑,腰肢的栗直接传递到他埋在口腔里的舌根。他们像两个拒绝分离的溺水者,喘息在相抵的额间变得滚烫。

此刻填满唇齿的不仅是情欲,更是某种确凿的存在证明。金垈永始终沉默,但这个吻已说了太多。前田陆最终把脸埋进他胸膛,如同藏起一个未能说出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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